她一向知道在水中行事不便,谁曾想这白庭如此不堪撩拨,竟一开始便随她一同入水。海棠向来不愿自己白吃苦头,便有心推拒,却怕白庭这莽夫不解她的意思便来强,反倒不好下手。
这边白庭已经顶着他那硕大的龟头探到蜜穴口便想顶进,这可不好,海棠挣脱开便向岸边跑去。
白庭拥着女入怀,自陶醉不已,也未曾想过海棠会拒绝他。这便让海棠有机可乘,像一条鱼一般溜了去。
白庭转头见海棠上了岸边,恐她后悔,便疾步奔上。
海棠听见身后“哗啦哗啦”的踩水声,心中直道:果真是怒了。她回到岸上将披风披上,刚准备拭去身上的水,便被白庭迎面扑倒。
海棠吃痛皱眉。
白庭这回便不像一开始那般温柔可意了,剥开披风也不管海棠推拒,抬起一条腿便直直冲了进去。
海棠还未动情,小穴干涩不已,被蛮力撞开只觉得身下钝痛不已。
白庭呼呼喊爽,竟觉得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穴了,这女子真是极品,难怪那石崇也如此喜爱。
白庭“哼哧哼哧”得顶弄,见海棠脸色惨白,倒有了一番凌虐之态,一时更是性起。便舔吻起海棠的细嫩得脸颊,脖颈,丰乳,贪婪而忙乱。
海棠有了些情动,下身蜜液淌淌。白庭趁机又顶进去几分,嬉笑道:“绿珠儿蜜穴真紧,被这么多人操过还是那么紧,我都进不去了,你看看。”说罢将海棠抱起让她看两人的连接处。
白庭自诩男根过人,却也并非虚言,海棠吃得很勉强,小穴口可怜兮兮得含着,一咬一咬显得特别勉力。白庭的做法是床笫间常用的情趣,海棠碰上多回,倒是没升起多少情欲,反倒有些许麻木。
白庭见海棠欲色甚少,只道此女清冷不似寻常女子,惹得他更是欢喜,便道:“你从此后跟着我吧,石崇将入暮年,护不了你多少时日。你若与我一处,我必日日让你开怀。”
海棠听闻此言,便觉得有些可笑。白庭是将她当三岁小孩唬么?石崇乃财豪,身有官衔,虽趋炎附势,行为不检,却也任侠重义。他白庭一个区区白身武士,身无长物,为人门客,竟是如此大言不惭,此番竟还敢将主家妾侍金屋藏娇,真是蠢货。
海棠这般鄙夷,面上也不由自主笑开。许是长得这一张温润贞静的好模样,竟让人难以察觉出嘲弄之态,笑意沁入眼角,媚意流出,美得不可方物。
白庭见状更是如获至宝,抱着海棠的柳腰便是一阵蛮横得抽插:“我的绿珠儿绞得我真爽!”
“吼!全都吃进去,恩!”白庭打算抵进宫穴再泄,奈何宫口紧窄,他几次欲闯都未开,便打算蛮力。
海棠软软靠在白庭肩上,细细喘息。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搂着白庭结实的蜂腰慢慢往上滑去。
她束发之时便留了一根细针在簪子边上,细针吸磁,紧紧附在簪子上,此番刚好能用上。白庭乃武士,五感比常人强,若非情欲之峰,恐怕一击不中再难出逃。
海棠正欲出手,只听耳边风声“瑟瑟”,似有破刃之音。她心中一颤,侧头望去,却见一枚羽箭直中白庭眉心,箭下白庭目色大睁,嘴角狰狞,有血从嘴角溢出,面色似陶醉似恐惧,令人憎恶不已。
海棠皱了皱眉,毫不留情得推开软软得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海棠心下叹息,原本是想在他来前逃出,免得他因自己卷入恶事,谁曾想她竟又小瞧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