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还裸着怎么能让其他人看了去,假使他要承担起责任,就更不能被其他男人觊觎了去,就算是自己的部下也不成。
屋里的女人还不行,三个大男人站在门外严肃讨论。
沈黯表情阴沉,一张俊脸硬生生的散发着可怕的气势,回想了一番,那女子着实被他折腾的可以说是死去活来也不为过,但那是他想她接受过专门的训练,对付男人很有一套,才如此孟浪,怎知会发生这种乌龙!
“老丁我问你,这女人初次要恢复多久?什么时候才能醒?”
丁和省被沈黯瞪的头皮发麻,“将军不是我奉承你,一般情况下,就算做完女人也还是有意识的,除了下体会疼痛,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你也知道你那刑具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更何况还是未开苞的雏,我也不管随意下定论……”
这说来说去每个准话,沈黯对这方面又一窍不通,真恨不得将丁和省痛扁一番出气。
恰逢这时沈黯的小厮阿松急忙跑进来,“将军,林先生回来了,有急事相商。”
“在哪?”
“书房。”
沈黯望了眼安静的卧房,蹙着眉头说:“你们两现在在守着,有事再去找我。”
说完,沈黯领着阿松走了。
一旦是要在书房商量的事情,就是需要保密,并且涉及甚广,牵扯众多,有风险的事,耽误不得。
被留下的丁和省一看沈黯走了,立马和陈湖想法子如何解决那陌生女子的问题。
“将军不让我们进去,又怎么弄醒那女子?”
丁和省急的头都大了,现在心里懊悔不已,为何吃饱了撑着替沈黯操心他老二的事情。
“也没说不能进去,你的馊主意让人黄花闺女招了难,将军出口气还不成。你小心点,应是无碍的。”
陈湖嘴巴上让丁和省放宽心,心里头想的还是万一擅自做了多余的事情,不挨沈黯一顿胖揍是不可能的,但这老丁就是欠的啊!
丁和省没发觉陈湖的小心思,他本就是个大老粗,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把那姑娘弄醒才是正经。这大脚一迈,便进了麝香晕人的内室。
陈湖就站在门口往里探头,管住自己的脚不能冲动。
丁和省走至床边一看,立马转身,这黝黑的糙汉子难得臊红脸,红着耳根有点不知所措。
“陈湖!”他小声呼叫,“那姑娘没穿衣裳啊!”
“你全看到了?!”陈湖吓了一跳,这下要是将军知晓那是真真玩完了。
“盖着被子,就脖子露那一点点。”丁和省解释道。
陈湖松了口气,“还是快点出来吧。”
丁和省听话的就要走,身后传来女子难受的低吟,瞬间他身子一僵呆滞在原地,抬起手指着身后,小声说:“好像…要醒了…”
被卡车拧来拧去,片甲不留后的结果就是全身都麻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因为哪哪都不舒服。
沈筠从疲倦中醒来,脑袋一片昏沉,好些事都记不清,记忆也是断断续续。只能记得她进了房间…然后就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了床…
精恍恍惚惚,有点分不清真实和梦境的时刻,沈筠忽然发现床边立着一名大汉,正背对着她。
他应该就是她上床的对象吧?
“你…”沈筠只说了一个字,嗓子就火烧的难受。
男人听见她的声音,慢慢回头,看见脸的霎那间沈筠整个人如坠冰窟,惊呆了,差点不知如何思考。
谁能告诉她这个满脸虬须的可怕黝黑汉子是谁?
她害怕的表情十分直白,丁和省难堪的挠挠头,尽量温柔,“姑娘你别怕,我是好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