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当天,沈筠起了大早化妆,完了依旧带上那个黑框眼镜出门,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还不能松懈。
订婚宴办在了沈家公馆,许多人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沈筠的背景这么不简单,就冲这家世,一大半对她有成见的人都偃旗息鼓闭上嘴。
不管哪个时代,权势背景就是硬道理。
夜幕降临,沈家公馆前宾客纷至。因为宴会对外开放,今日来了不少媒体记者。
距离大厅不远的休息室里,戴律懋脱下了他标志性的松枝绿,取而代之的是裁剪合身的高定黑色西服。
此时,休息室里只有戴律懋和沈筠,两个人毫无节操的坐在沙发上亲昵。
“别亲脸,嗯…今天打BB了…”
“嗯…口红会掉…”
“啊…别揉的那么用力,礼服会皱的…”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让我疼死吗?”戴律懋带了些怨气,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乖嘛~晚点结束了,随便你想怎么做,先忍忍嘛,阿律~”
沈筠难得撒娇,说话带波浪的飘啊飘,只有那手在安慰着某处雄伟凸起。
“嘶…”
戴律懋闭上眼背靠沙发,额头突突狂跳,要不是外面人来人往,他真想在这操翻她。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沈筠你在吗?”外头响起吕奼杓的声音。
沈筠看着戴律懋胯间无法忽视的一大坨,想了想,不知羞的背对着坐在他的腿上,屁股就顶着那灼热硬物。
随手戴上眼镜后,才说道:“请进。”
吕奼杓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牛粪死皮赖脸贴在鲜花上的一幕,心里不以为然的冷笑。
戴律懋也真是眼瞎了!
“怎么了?”沈筠问。
“快到时间了,准备准备你们该出去了。”吕奼杓今天充当的是可有可无的伴娘角色。
“好的,谢谢。”沈筠说道,眼看着吕奼杓就要出门,她连忙说:“等等,姹姹,你帮我去隔壁叫一下怜画吧,她刚才说她不舒服休息了,你去看看她吧。”
吕奼杓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走廊上人不少,往外走几步就是宴会厅,白怜画想要对她下手也没机会,她不能虚。
“好。”最后,她决定试一试。
“麻烦你了。”
室内恢复宁静,沈筠摘下眼镜后,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冷艳坏笑。
“做了什么坏事?这么高兴。”戴律懋轻而易举的解读了她的笑容。
沈筠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蹭了蹭,故作秘,“很快,就有好戏看了。在此之前,快让这个大家伙瘪下去吧。”这所谓的大家伙是什么不言而喻。
“想让它消下去,你就不要再蹭了,再蹭就要进去了。”
随着身体交流日益紧密,戴律懋的荤话也是变得张口就来,哪里还有当初那冷面军官禁欲的模样。
“啊——”
走廊上骤然发出响彻云霄的尖叫声,打破了一室浓情。
“看来它是进不去了,走吧,轮到主人出场的时候了。”沈筠站起身,抚平了礼服,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