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她这个变数,白怜画或许不会对戴律懋出手,但也只是换了个对象出气。
吕姹杓就成了最好的牺牲品,一个知晓她太多秘密的隐患,当然是除之而后快。
内心的不安,让沈筠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欣赏戴律懋的房子,快速走向主卧。卫生间意料之中没有上锁,她没有敲门急迫的开门进去,让站在花洒下冲水的戴律懋惊愕了。
“阿律…”
她很少会这般害怕失去什么,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能平静。
顾不了太多,她冲过去抱住他,衣服瞬间被水流冲湿,白色的衬衫变得透明黏在身上,暴露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胸前姣好的曲线不停起伏。
这情景刺激着他,也刺激着她。
浑身泛着水润光泽的男人,矫健高挑的精壮身体,肌理分明,块块蕴含着爆发式的力量,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容,下巴缀着水珠,无不都吸引着她的心。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踮脚吻他,也不去关水,任由水流冲刷着,唇齿交融之间偶尔会吸到自来水的味道。
以往都是戴律懋占主导地位,沈筠忽如其来的强硬让他惊讶之余喜悦不已,他能感受到她迫切想要他的想法,他也差不多。
戴律懋凶猛的回吻,同时两人后退,直到沈筠的后背顶在冰凉的墙壁上。他的手不忘揉捏她发育良好的两团乳肉,带着胸罩的乳房更加坚挺,兴奋之余又一件白衬衫在他手下报废,而后是包裹着玉团子的胸罩。
舌头分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伴着水声,他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那柔软硕大的乳球怎么玩都玩不够。
额头相贴,磨着鼻子,他问道:“今天…怎么了?这么急?”她嫩的能滴出水来,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在强装平静。
“没什么,就是想要你。”沈筠直白的回答,嘴唇不时故意摩挲他的唇瓣,眼里充满了欲求。
喉咙鼓动,戴律懋一把将她抱起,重重亲了一口,将水关掉,顺便将沈筠身上碍事的布料全部祛除后,就保持着缠绵的姿势向卧室里的大床走去。
她如同天鹅一般高扬着头颅,他在她的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独属绯红印迹。牙齿啃咬在她大动脉的时候,她甚至想着他们两人要是吸血鬼就有趣了,她一定只会喝他一个人的血。
好似为了配合她的幻想,戴律懋虽然没在她脖子上留下牙印,却留下了一个如何也忽视不了的草莓印。
这是一个警告,一个宣示,迟环宇之类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全都滚开。
在戴律懋要将她放到床上时,她说:“被子会湿的。”
他胯间的粗物已蓄势待发,就顶着她的臀瓣,危险的摩擦,“那你说要怎么办?”
沈筠双手不老实的摸着他结实的臂膀,风情万种的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上热吻,最后停留在他的耳垂上,呼着热气,“站着…干我就可以了。”
他声线压低,笑道:“遵命,长官。”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27)造爱中
他早就发现沈筠的不对劲。
从进门开始她的异样被他尽收眼底,她通话的一部分声音也被他掌握剖析。
让她面色凝重的除了她自己无非就是他了。
沈筠一定知道某些连他都不了解的事情,直觉告诉他不要深究,相信她就够了。
大约是面临着危险,那种失去心爱之物的失措感让她惶恐不安。
“占有我…干死我吧…”对着戴律懋厚积薄发完全不知收敛。
她双腿主动加紧他的腰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