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逗你。”赤宁城主目露痴迷地欣赏着自己最得意的一副画作,好久才移开目光,转而对妻子郑重地询问道,“看着不好看么?可是这上面的梅花,就是幽幽你的落红呀……为夫可是喜欢得紧呢!”
“……”凤幽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胸脯剧烈地起伏,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男人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仿若一只等待主人嘉许的温顺大犬。
“如果这是真的,也太……”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解释他这种行径,凤幽夜羞涩地又看了一眼那星星点点的“红梅”,赶紧伏了脸儿,轻声叱道,“旁人都道赤宁城主光风霁月,哪里是这般、这般……”
她“这般”了半天,也没憋出个什么来,反倒使得男人脸上的促狭之意渐深。
“为夫附庸风雅,所以娘子不喜?”他含着几分自嘲地笑笑,“旁人说什么无所谓,只要我夫人不嫌弃就好。”
他这哪是附庸风雅可以解释的?简直、简直是变态……
凤幽夜在心里暗暗说了夫婿的坏话,又自觉有些不妥,一时尴尬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才好。
“幽幽,你是不是一直怪我?”
他忽然凝重了面色,一张温文的俊颜沉下来,便让凤幽夜觉得,这个男人比她的父兄,似乎还更多几分深不可测的威严……
她瑟缩了一下脖子,小心翼翼地:“怪……你?”
“怪我一时糊涂,故意用‘离儿’来作幌子,害你伤心……”他眉目低敛,煞有介事地检讨起自己做过的错事,“其实我一直,一直很想接近你,可是……我拉不下脸,只好,出此下策……”
说着,这个向来没羞没臊的大男人,居然可疑地微红了脸。薄薄的玉雕似脸皮,透着股淡淡的胭脂颜色,煞是好看——
与方才那一瞬间的严肃相比,又像变了个人似的……真不知道这人,究竟有几幅面孔?
“我以为,只要不让人发现,我心里真正想要的人就是你……那么赤宁城的宁徽玉,便永远不会有任何破绽。”
兴许,人从动了感情的那一刻起,就已是破绽百出,万劫不复,只是,所谓的“”与普通庸人相比,更加自欺欺人不肯察觉而已。
***
“夫君……啊……慢点夫君……”
凤幽夜不知道,自己只是忍不住伸手,轻轻安慰了那状似自责的男人一下,怎么事情就从好好的诉说心迹,陡然变成了肉体交缠了呢?
“夫人,娘子,幽幽……我想要你,早就想得发疯了……”他将她压在了窗边一条摇椅上,剥开了他亲手穿好的衣裙,一寸一寸地吻她的发、额、颊、唇,继而是纤细的锁骨,和浑圆的乳,继而一路蜿蜒,从洁白的小腹,到开始湿津津的桃源洞府——
“啊……”
在女人的惊叫声中,他的舌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三两下撩拨,便找着她花丛中那点小蕊,反复地嘬!
经过前头大半夜的折腾,她的身子疲倦之外,尚留有被男人狠狠宠爱过的媚态,不过几下唇舌功夫,就使得穴儿里蜜汁再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