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幽夜早已坐不下去,若不是身侧那人一直半揽着她的身子,这宴会于她,哪里有什么乐趣呢?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该醉的人都醉了,该说的话都已说完。身边那人牵着她的手,扶她站了起来。YF的腿容易chou筋,坐了一晚上更是酸麻得很,他G脆将她抱起,慢悠悠地出了殿门而去——
众目睽睽之下,带着身Y的长公主倒像个小nv娃一样,依偎在姿容绝俗、道骨仙风的银发男子怀里,那画面又一次令众人惊羡不已!看那赤宁城主动作翩跹,转瞬间已轻巧地抱着怀中人,步下了数十级台阶。夜风寒冷,他还用自己肩上的银白Se大氅,将怀里的小人儿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清亮若星的眼眸……这画面,比之当日魏远之抱长公主回朝上殿,还要令人移不开视线!
来接凤幽夜的车辇已等候多时,宁徽玉小心地将人放了进去,对候着的晴儿叮嘱了两句,又对凤幽夜笑了笑:“夫人小心些。”
说完,对抬辇的宫人示意动身。
“徽玉?”凤幽夜倒是急了,“你、你去哪里?”
说是“夫人”,他却不跟她一道,难道又要消失个十天半月不见踪影?抑或是,就此离了她,再不复相见?
“我自是回去等你的消息。”他淡淡地笑着,“等你唤我。”
“……”回去?又回客栈?
凤幽夜咬了咬嫣唇,“你,你若真是‘F侍’我,现下便跟我回去吧。”
他当着中州众人的面,做了那样低的姿态,将她往高了举,要说不触动,那是不可能的。然而正因为知道曾经的他对中州人有多厌恶,对她这个公主的身份有多忌讳,此刻他所说的话,才更令她难以置信……他对她究竟有J分真心,不会这边厢“演”完了戏,转角出了宫门就与别的nv子厮混于一处吧?
这么想着,凤幽夜刚被捂热的心口又觉凉凉的,一口酸气冒上来,“本宫的寝殿里,正缺个侍奉的人呢!”
即便两人的夫Q关系早就不清不楚,她还是想找个由头,让他可以陪着她,伴着她,还有,将来的孩子……
“公主殿下,是认真的吗?”夜Se中,男人俊美白皙的面容看不真切,唯有清冷的凤眸里闪过若隐若现的灼热光亮,“宫里真的缺一个侍奉的……男人吗?”
“对。”凤幽夜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若不来,便真的要再选了……”
“不许!”他的眼里那两道亮光更烫人了,薄唇翕动间发出的声音却清冷,“哪个敢再近宣平公主的身,恐怕可怜的是家里高堂,要无人侍奉了……”
未散尽的宾客还有陆陆续续途经的,赤宁城主毫不掩饰的霸道威胁,被寒夜的风吹散入重重宫墙之间。不管别人听了信不信,反正凤幽夜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X,毕竟她亲眼见识过,他是如何对待黑羽族少主的……对待中州人,定更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也是她为何一听说那贾公子死了,便毫无怀疑就相信是他当日下手重了。结果反倒让他白受了不少PR之苦。
“那你便跟来吧!”宣平公主仪态端方,一双星眸流光溢彩,语调悠扬,不容辩驳。
就此,长公主的寝宫里多了个风华绝代的“侍臣”,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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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徽玉住在宣平公主的寝殿里,名为侍奉,也确实兢兢业业,将公主伺候得极仔细,就连发髻都是这个男人一手梳理的——
看得晴儿眼睛都直了!
如果说起先公主带这男人回寝宫,晴儿还有些疑虑的话,经过J日的观察,她真是对公主的眼光极为佩F</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