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明知这个男人深爱着另一个女人,她同意了爸爸定下的这门婚事,稀里糊涂的便披上了婚纱,成为了司徒夫人……
现在想来,婚前协议里面,明明是没有“上床”这一条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迟钝,看他没有写,自己更不会想到那里去。还以为,男人的意思,只不过是没有实质性的婚姻,互不干涉自由,只为各取所需,让双方父母满意。协议上不过是一X些关于财产的分配问题,她无心细看,就草草签了名字。
当新婚夜,他脱了她衣服的那一刻,她才奋力回想,协议里有否提到,她还有陪他上床这一条义务?
被吃干抹净的第二天,她忍着全身上下难言的疼痛,认真复习了一遍协议,结果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那方面的只言片语……
也就是说,夫妻房事,并没有在协议范围之内。
那她,是不是有权力拒绝呢?
虽然也算不上讨厌。可是,夜里的他,比原先那个衣冠楚楚斯文礼貌的他,还要令她害怕……
然而第二夜、第三夜、第……接下去的几天,他没有一夜不是要她做那种事的。
她不好意思与他谈关于这个方面的协议必要,只能委婉地暗示。然而总是一副精明模样的男人,在这个方面却似乎比她还要迟钝。暗示失败,她只能明示,自己身体虚弱,想要分房而睡。
男人不置可否,象征性地睡了两夜书房,还叫佣人炖了无数的补品,要她悉数喝下。结果夜里还是回来,冷冰冰地爬上她的床。
久而久之,房事似乎成了她天经地义的义务。
她也再找不出,“贸然”拒绝他的理由。
4、性感睡衣惹来的H
“裙子?”男人撩起她睡裙吊带下缘垂落的一条丝带,半透明的黑色薄纱,在他修长的指间轻轻缠绕,“你喜欢这样的裙子?”
“……不!没有……”
天知道她有多想起身逃开,可是他的腰腿牢牢地嵌在她双腿之间,上半身优雅地半撑着,两只臂膀将娇小的她禁锢在了大床一隅,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
“没有?”他却好似对那件小小的衣物兴趣甚浓。
肩带下垂落着好几条装饰性的带子,有荷叶边的薄纱,也有两根是与肩带一个材质的、带些弹性。
他改而把玩起有弹性的那两根——
扯出一截,再忽然放手……这样重复一次,她柔嫩的浑圆便在那布料的弹动下微微颤动,两团嫩豆腐白生生地轻晃,晃得他食指大动。将那带子缠绕在她浑圆的顶端,两根夹住一颗方才被他揪肿了的可怜小果,用力收紧!
立时惹得她可怜兮兮地呜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