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的时候,总是很用力,像要把她顶碎了一般,害她下面总是在疼。
他一晚上还总能要她很多次,有时不止在床上,浴缸、窗台、甚至连钢琴上都做过……
唔,想到这些,她的脸更加红得像番茄。
“乖,自己脱了。”
他慢慢地靠过来,循循善诱。
“我……我好累,头、头还在晕,我先睡了……”虽然吃过药睡了一觉,头疼已经好了许多,但是此刻只能抓着这个借口,看看能否逃过一夜。
“我陪你。”
他审视犯人一般地盯着她,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终于,最后似乎放弃了为难她,反而纡尊降贵地动手将她横抱起来,轻巧地放回到床上——这行为倒是相当绅士,做起来也驾轻就熟。
她赶紧如蒙大赦地钻进被子里,一副困顿疲倦的样子,还悄悄将被角拉到了脸上。
紧接着,她便听到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然后背后的大床一下凹陷,显然是有人躺了进来。
他都不用去洗漱么?
她悄悄侧过脸,眼角余光瞥见男人俊挺的侧脸。他的鼻梁上又架回了那副银边眼镜,背靠床头,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
了然地回头,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这是男人准备入睡前的“功课”。那种枯燥乏味的东西,能有助于睡眠也不一定……她总是这样偷偷地想。通常他自己安静看书,就表示今晚不需要她“伺候”了。
意识迷迷糊糊,好像正要开始做梦的时候,欧阳悠却发觉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
“唔……”她轻轻蹬了蹬腿,好像有什么,压在上面。
“啊!”她蓦然惊醒过来,睁大了眼儿,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亮,瞧见被子底下隆起的一块……
湿痒的感觉从脚趾开始,一路往上攀升,小腿,膝盖,大腿,直到最敏感的腿根……
“啊……嗯……”她什么睡意都没了。除去难耐的甜软呻吟,身子更紧绷得像是一根即将拉断的弦。
“啊!别……”有似硬而软的东西隔着她的蕾丝小裤舔过来,她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
她已然完全软了手脚。当薄被整个被掀开,露出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连嘴巴都失去了出声抗议的能力。
昏黄的灯光下,她雪白的下半身泛着诱人的光泽。男人的大手轻轻用力,她身上那件“多余”的保守睡衣,便轻而易举被扯了下来,垃圾一般抛下了床。余下那件薄薄的半透明丝质的黑色睡裙,衬着女人牛奶般白皙滑腻的肌肤,形成的视觉冲击,简直强大到令人惊叹的程度!
向来自认冷静自持的男人,微微叹息了一声,也分不清是懊恼,还是赞美……
他的吻继续蔓延,顺着她一边滑落的吊带,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直到咬住了她一只嫩嫩的乳尖儿,才总算是达成目的一般,满足地趴了下来——
竟如吃奶的孩子般,窝在她的胸前,再不动弹了。
“嗯……”欧阳悠被他吮得又痒又麻,终是忍不住唤他,“宁玉?”
她这一娇娇的一声,却比什么兴奋剂都提,胸前的大小孩瞬间苏醒,将她另一只奶儿也拨到了睡裙上面,让两只浑圆都裸露出来,下缘卡在睡裙的布料上,形成某种淫靡的形状……
他满意地弹了弹她的乳尖儿,换得她更加腻人的娇吟。终于诱惑般的开口:“想到你穿着别人送的东西睡觉,我就睡不着……你说,我是不是有权力把它脱下来呢?”
“嗯?”她有些诧异。所以,他半夜突然改变了主意,是因为她害他失眠?
“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