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女人,她的一对乳比之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大,白皙,饱满而坚挺,就算女人现在仰躺着,胸前的高耸仍十分显眼,其上一对淡粉色的莓果,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挺立着,晶莹的水珠从上面滑落下来,滴到水面上晕开。
他感到喉咙发紧,莫名的有一种饥渴感,他看到那对硕大的乳随着女人无意识的动作而不住晃动着,像是引诱着他,去吸,去咬……
“嗯……哈……”女人的呻吟还在继续,纪卓云的目光已经完全胶着在她雪白无暇的酮体上。
她的脸比之刚被他从湖中救起时已大不相同,褪去了苍白和羸弱,她竟是这般妩媚惑人。
他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双手使劲撑在木桶边缘,似乎想要站起来,她挺起腰肢,一条腿伸出水面,双腿间诱人的幽谷隐约可见,她把身子侧过去,然后……咚的一声,她整个身体滑下来,水花飞溅,他看到她蹙起清丽的眉,口中喃喃的喊疼。
他身形一动,却又死死站在原地,双手紧握,内心告诫自己不该动,不该在这时对这女人做什么,尽管自己救了她,也不该在这时趁人之危。
他仍然看着,看着女人又挣扎着要坐起来起来,却,又一次摔下去,而她这次忍不住叫出声,“疼,好疼……”
她的手肘处已经有红痕,青丝披散在脸上,胸前,被白皙的肌肤一衬,真真是楚楚可怜。
纪卓云思未明间,他的身体已径自向前,用力推开屏风,他来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圈在怀中,放到殿中唯一一张长榻上。
长榻上铺着锦缎薄被,纪卓云勉强按住她躁动的身体,取过一叠衣衫,动手替她换上。
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牢牢锁定视线,不敢挪动分毫,天知道他是以怎样的自制力才控制住像快要脱缰野马一般的情欲,身下的龙根又硬又烫,不断的挑战他残存的理智。
“不要,我,我不穿,好热,我好热……”纪卓云在那里自我斗争,可惜身下的人儿并不买账,不停的挥手打掉他要盖过来的衣服,拼命的摇着头,清丽的脸庞明艳似火红牡丹。
“顾轻音,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下身硬到痛,声音带着莫名的火气,粗声问她。
而顾轻音仍然摇着头,“我不知道,好热……”
“我再问你一次,穿不穿衣服?!”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她。
顾轻音无意识的嘟起嘴唇,“不嘛,人家真的好热……”声音酥软而绵长,几乎是对着他在撒娇,而这对于男人,比任何春药还管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我不管,你,我,你帮我,快,快给我,嗯……”顾轻音将身上唯一勉强搭着的一件薄衫扔掉了,胡乱的向上攀住了纪卓云的颈项。
纪卓云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沦陷了,当那双白皙无暇的玉臂将他缠住,他的声音变得低沉粗哑,他俯低身体,嘴唇贴着她的,“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你,我要你,要你……”顾轻音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然勾缠在他紧致的腰腹间,嗓音迷醉如最好的催情剂。
纪卓云低头,表情有一丝狂乱,很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