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进去?”
肉棒弹跳了一下,似在颔首。
“不好吧,毕竟是挚友的女人。”茨木摇摇头,却忍不住寻到那穴口摸了进去,一摸进去就被媚肉纷纷裹住,吮吸,手指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肉棒更痛了。
“不过,她既然不是红叶,挚友应该也不会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应该,不要紧吧?”茨木举棋不定,天秤在挚友和自己的欲望间来回起伏,终于,他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决心,“反正她伤这么重,也是需要疗伤的,我就帮她一回吧。”
茨木垂下眼,别别扭扭的靠过去,拨了拨初夏的腿心软肉,“我是为了你好,你再不疗伤就撑不下去了。”说完,好像安了自己的心,肉棒抵在湿软的穴口,缓慢的顶了进去。
茨木的肉棒龟头比棒身要大了一圈,淫穴艰难的吞吐着终于含进了大半个龟头,前头进去了,后天就顺利了,等完全插进去之后,茨木已是满头大汗,呼吸粗重。
茨木恍惚觉得自己的肉棒置身于温暖的泉水里,又好似有无数张的小嘴在舔舐,吸吮,他尾椎骨都麻了半条,他手臂肌肉绷起了青筋才勉强忍着没爆发出来,即使之前没试过,但潜意识里也知道若是这样就释放了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又过了几息,茨木才浅浅抽动,媚肉吸附在棒身上,随着它的抽动四面八方的拉扯,摩擦,茨木忍不住呻吟出来,想找点什么发泄,免得支撑不住,他一睁眼就对上两只奶子,慌不迭的埋首进去,嘴里含着一只,手里揉着一只,又香又软,仿佛置身云端,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不过,茨木没忘记自己疗伤的借口,他一边插干一边凝起妖力输送进初夏的身体,缓和着酒吞带来的损伤。初夏身体内部早已伤痕累累,到处都是被撑开的缝隙,若是任它继续扩散下去,后果怕是和那些被震碎的瓶罐没什么区别,茨木的妖力进到体内后就像补衣裳一样,一点一点的填补进去。
妖力在两人间搭起一座桥梁,肉体与精双重的交叠起来,快感像潮水冲刷着两人,茨木头皮一阵阵的颤栗,发泄般的啃噬着绵乳,吃得奶子上一个深过一个的牙印,深红浅红密布,另一只的下场也不遑多让,手指没轻没重的,到处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但这已经不在茨木思考的范围了,他现在只想溺死在这副身子里,又或者将这副身子揉碎按进自己的骨子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本浅浅的抽插开始急促起来,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下一个龟头在体内,再重重的尽根没入,软蛋啪啪的拍打在屁股上,混合着哗啦啦的水声,奏出一首淫靡的乐章。
茨木两眼发红,不断蹿上头皮快感刺激得他肏得又快又狠,频率又急又重,原本湿哒哒的淫穴被干得水越流越多,偶尔还会有池水渗进去,将原本就紧窄的淫穴挤得更是没了空间,箍得肉棒又痛又爽,疼痛间更多的是畅快。
随着茨木纵情的插干,妖力一股脑的涌进了初夏的身体,冲洗着体内的伤口,妖力醇厚,眨眼的功夫便修补了大半,不过茨木并没有心思查看,他只想尽情驰骋在这能摄魂夺魄的肉山上。
初夏是被腿间的饱涨给弄醒的,双腿被压在两侧,大概已经压了很久了,有些麻,胸口也沉闷得喘不过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在上面,更多的是受伤过后的疼痛,初夏慢慢睁眼,想看看是哪个禽兽在她重伤了以后还折腾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