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享受,不管不顾夫人的感受,那他成什么人了,是禽兽。
可是,没等到他动作,莫叹尘就截断了他的话。她喘着气,语调绵软,右手反过来抱住他的修长的脖子:“没事,你动动。”
身下的捣动温柔且热烈,男人宽大的脚掌交缠着她的,莫叹尘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一滩温热的水。
白皙的肩头全是小霸王啃食出来的吻痕,绣有娇媚桃花的白裙被剥落堆积在腰间,两只丰满挺拔的乳儿在一只健臂的紧拥下布满夸张的粉晕。
密汗交织,明朔掐着她的腰,常年习武的腰身柔韧有力,他像一头卖力的公牛,不惜力地操干着千转百回的羊肠小道。
渐入佳境,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夫人嫣红的嘴唇溢出,带了尖利的钩子,噼里啪啦钉在少爷的脊梁骨,使他绷紧了臀,恨不得将吊在下面的两颗阴囊也一起塞进妖精洞里。
粗长的性器在小穴适应了它的攻城略地后,越发过分地钻磨,直至抵达女子最脆弱的阴宫。
明朔眼眶赤红,低头看着紫红的肉棒将粉红的媚肉带出捅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挺胯戳弄着脆弱的阴宫口。
“明朔......”莫叹尘蜷缩起身子,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肚子,声音发颤。
“嗯?”男人的嗓音喑哑,意乱情迷中,头脑难得地因为她的呼喊清醒了几分。
“太深了。”
倒不是因为那股伴随着微疼的酥麻感,似乎使潜意识的,她刻意有让明朔把持分寸。
“这样好吗?”
肉棒拔出来一点,层层媚肉裹上来,宛如千张小嘴舔弄。
夫人点点头,纤细的手指因多度的欢愉揪紧男人的头发,那些大大小小的波浪涌过来,将岸边的她席卷进去,灭顶之欢。
最后的快感袭来,明朔控制不住地缠住她的嘴唇撕咬,臀部坚定而狂热的耸动着,如鸟投林,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湿哒哒的阳具抵着同样被照顾得淫靡红肿的花穴狂泻浓精,身下的床铺早被这一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弄的皱巴巴,脏湿湿的。
明朔爱不释手地在那张被他啃得像桃花一样的嘴唇亲了好几口,莫叹尘现在身子绵软得不行,嘴上传来的嘶疼有却胜无。
好一会儿,餮足的小霸王终于抱起昏昏欲睡的夫人,往净房走去。
早先他特意让手下的大头兵烧好热水,放在净房用盖子盖着,现下应该还未凉。
“夫人,我爱你。”
看着莫叹尘身上都属于他的记号,明朔将下巴抵在她肩上,珍之再重地说出这句话。
良久,等不到回应,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腕。
她睡着了。
灯灭,月上西楼。本该窝在少爷怀里熟睡的夫人睁开了眼睛,她伸出手想触摸那张即使睡着也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庞,却又在想到什么后,悄然缩回了手。
他说的,她并非不知。
......
日头高照,明朔醒来的时候,莫叹尘已启程一段时间了。
桌上用碗盖覆着肉糜粥,合着几样莫叹尘起早,亲自做的开胃小菜和早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