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趴在他的肩头小口喘气,雀榕浅浅地做着抽插,待她缓过来,才迈开长腿向泉外的一块平整大石走去。
南烛感受到甬道内跳动的阴茎,刚经历过高潮,极度敏感的身子再次燥热起来,新分泌出的花液混合着两人高潮过的浓液润滑无比,使得他有些疲软的棒身滑出她的身体,卡在股沟中。
雀榕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南烛媚笑,不知胆大包天几个字怎么写:“你……软了……”
刚说完这句话,大家伙就不服气地抖了抖,它的主人眉宇间是浓重的情欲:“放心,在你面前,我就一直……软不了。”
大石上散落着他俩脱下的衣裳,人躺下去倒不觉得硌体,月华如泻,正好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他抱着她躺在上面,垫底的雀榕两手摊开,身体呈大字状,看着双腿劈开跪坐在自己小腹上的女人:“坐上去,自己动。”
这个姿势,他们是很少用的,除了入得她有些疼之外,异常兴奋的雀榕动作更加狂肆,导致她往往受不住而没有骨气地求饶。
见她有犹豫之色,雀榕抿唇,刺激道:“你不会是不敢吧?”
南烛咬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哪回不敢?”
听到“做过那么多次。”,他的眼瞬间弯起,嘴角的痞笑让他看上去像只算计人成功的狐狸精。
南烛,真好骗啊。
女人慢慢挪下去,撑起身子,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一只手环住大家伙,缓缓压低身子,一口一口吞噬肿胀的茎。
“啊……”离完全贴合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雀榕:“太胀了,人家坐不下去……”
要命,雀榕眼睛都红了,只好掐住她的腰狠心往下一按。
“嗯——”他闷哼,女人发出嘶地一声,撑住他的小腹开始前后摇曳腰肢。
那种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尤其是撞到她的子宫口,马眼似被人狠狠吮吸,棒身受到挤压,使得他捧着她蜜臀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南烛牵起他的手按在胸乳上,小穴不住挤压着他的,脑子里像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地不知今夕何年。
月光下,他盯着她美丽的胴体,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粗大的紫红物体抽插间带出翻卷的粉红色蜜肉,淫靡无比。
看得发呆,再回过,他已经卷着腹肌坐起,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朝上顶,南烛抵着他的肩膀,眼角渗出泪花:“啊……啊……主人……轻一点啊……我……我快不行了……”
可是,他的心颤栗得越发厉害,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何轻得慢得,他甚至将她的双手折在她身后,迫使两团大掌都包不住的雪腻送到他的嘴中。
含着茱萸的嘴含糊地问:“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
南烛摇头,及腰的长发随微风飘扬,她的脸上痛苦和快感交织,梨花一枝春带雨:“不……啊……主人……不要……饶了我……”
“啊——”短暂而急促的痛呼,雀榕咬住她的红珠撕扯,身下一如既往地操弄着:“嘴上说着不要,你的小穴却在拼命地吸着我的肉茎。”
说着,他还低下头坏心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受刺激之下吸得更紧。南烛刚想反驳,他已经仰起头,含住她的两瓣唇,右手与之十指相扣,继续我行我素动作起来。
数声呻吟湮没在他的口中,雀榕瞥见南烛闭上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