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行?”林春生恶意地问,体内的手指还在肆意顶弄。
“现在这里。”
“哪里?”他的节奏加快几分。
“啊……这里不行。……”净思叫声已经带着哭腔了,她用手去拉出林春生的手,仿佛终于从怪异的快感幻象中解脱。
“那这里总可以了吧。”林春生趴下身子,对准她那颤抖的小珍珠以他的舌头猛舔一些。
“啊——”脑中一股白光直直掠过,净思忍不住尖叫,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股液体从花洞和珍珠处淄出,悉数流入林春生的口中。
“很美味呢……”他以一种异的口气感叹。净思却羞得不行,捂着脸嘤嘤抽泣。
——
夜色变薄了,一小人儿趴在床上给林春生解毒。
她一手撑在他的肚皮上,一手在拨弄他底下的卵蛋。小嘴吮吸着发怒的大物,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林春生青筋突起、斗志昂扬的大物被美人的香涎包裹着,他的主人此刻情舒畅,甚至要登上云端。
净思的小舌在嘴里躲避大物,却总有那么几回躲避不过,划到铃口,这招总能刺激得林春生皱眉。
不知伺候了多久,净思感觉嘴里的大物有所动作,她把它吐出来。不久,听到林春生一声闷哼,只见大物从顶端喷出一大股浓稠腥臭液体,落了净思脸上、脖颈、衣襟处。
净思见“毒液”终于排出来了,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累得趴在林春生的肚皮上,不悉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
查理说:好了,此波肉拖得太长了,下节得走下清新路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