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忧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十六岁,她伏在太子哥哥的身上,求他让父皇,不要将她送往千里之外,西北凉州。
相比京都洛阳的繁华,凉州就是孤寂不毛之地。
她依旧记得那个晚上,朦胧的烛光下,轻纱的罗帐,太子哥哥的俊颜邪魅狂狷,刚刚沐浴过的胴体,披着一件宽松的长袍,露出小麦色健硕性感的胸膛,湿漉漉的长发,还有水珠滴落。他明亮的双眸,低头凝望着跪在床下的她,轻柔地挑起她的下巴,清冷又决然的对她说:“六妹,你觉得京城真的好吗?”
“真的好吗?”她不知道,只知道这里是帝国的心脏,最繁盛的所在。
他清冷的吻上她的唇,没有温暖,竟只有冰冷的触觉,蔓延全身,“太子哥哥……”
“不要说话。”他是高贵的太子,帝国的储君,牧晚忧颤颤抖抖的接受他的相拥,接受他的吻,蔓延到她全身的角落。
“太子哥哥,好痒,不要舔那里。”她悠悠的叫着,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她紧张的在他的身下承欢。
她紧紧的抓着床单,轻喊着,“不要,不要……”可心里,却又盼着他能尽兴。
是梦吗?为什麽这梦如此真实,牧晚忧浑浑噩噩的,张开双腿,股间的湿吻,让她口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好痒,不要舔。”牧晚忧觉得这是岳晨,岳晨最喜欢,偷偷的舔咬她的私处,喝那分泌出的蜜汁。
“又回到郡主府了吗?”牧晚忧悠悠的想着,这梦真怪,“自己不是做皇帝了吗?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朦朦胧胧的晨光落在床上,牧晚忧终於艰难的睁开眼睛,雪白的大腿根,被一双大手分开,揉捏,那湿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暖绵绵的身子,被挑弄的娇弱无力,理智的识又刺激着她的大脑,告诉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