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让厮厮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便是他每天发来的那句“晚安”,不加标点,不带表情的“晚安”。有次厮厮灵机一动,在发去的“晚安”后加了句“想睡你”。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复,以为他不会再回了,就索性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埋了被子渐渐睡去。早上醒来打开手机,看到那句“有多想?”,惊得厮厮不由怀疑他是不是被盗号了。
自那之后,许白森就像被打开了某种怪的开关,经常蹦出一些满分的撩言骚语,年厮厮只觉得他君子温如玉的人设似乎有点崩坏,却也不反感。
陪许白森过生日的那晚,在掺和了酒精的些许作用下,他们顺理成章的滚到一起。
男人不紧不慢地褪着她的连衣裙,温柔的潋滟光泽流转在瞳中。
他轻沉得有些沙哑的声音萦绕耳畔:“陪我玩个游戏,好不好?”
厮厮知他要玩花样,却不想是那般的花样,略带娇羞的期许色飘上面庞,“嗯,听你的。”
“剩下的自己脱了?”似引诱,也似蛊惑。厮厮缓缓除去了浅色的蕾丝内衣。
被他用丝滑的布条蒙住了双眼,手脚也一并被束。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性奋,他修长指腹触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在敏感地战栗,渴望之情愈演愈烈。直到冰冷尖锐的金属物从胸前划过,利刃的陡然刺激如同一泼冷水,欲念瞬间被微微扩散的疼痛取代。
“许白森?”她的声音有阵阵起伏,“你在做什么?”
“不喜欢吗?”依旧柔和的声音带着低低的询问,让厮厮有种会被他遵从意愿的错觉。可他手上的刀刃并未有一丝停驻,一路抵着胸前柔嫩的肌肤,逐渐攀上她丰润白皙的颈。
厮厮怕极了,止不住紧张的颤抖,“你……别啊,呜……我怕疼的。”
“没关系,以后你会喜欢上这样玩的。”哄诱般的语气,“而且,我也舍不得让你流血,不会疼的,相信我,嗯?”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部微动,似是触到了那上下游走的锋利刃尖,被遮住的视野内一片幽暗,对未知情况的恐惧袭来,厮厮无助又畏怕,心下是满满懊悔。
刀锋转而下移,从小腹划至那片丘陵,碾过细碎稀疏的浅草丛林。她抖动得更加剧烈,恐惧已经上升到顶点,可耻的是兴奋的液体竟也随之溢出。双腿被牵制着张开,被束缚的脚让她下半身几乎呈现了菱形。年厮厮绝望极了,金属片上携带着她的一丝体温,一点一点,浅浅没入那块轻微抽动的穴肉,停留不前。
她的身体紧绷似惊弓之鸟,不由的想要抑制颤抖。这时,蒙住双眼的布被轻扯开,房内昏黄的灯光散入眼中,他高大的躯体因弯曲而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落了一道阴影。
“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吗?”他的眼停在刀尖没入之处,略带疼惜的看着它可怜的颤动,仿佛那是和璧隋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