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想好了,要?后果如果是你的命呢?”他深邃幽黑的眸子盯着栖止,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美男身上死,做鬼也风流。”她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后悔能睡到美男。
岐尧脸上勾起一抹邪笑,整个人的气场猛然发生了改变,好像打破了什么枷锁似的。
“那么!接下来希望王的旅途快乐。”岐尧扣住她的头,修长的手指插在栖止的墨发中,他的舌头强势挤进栖止的口腔,跟王巡视自己领土一样,内壁,皓齿,舌尖都被巡视个遍。
他的巨物也没有闲着,一点点的侵入领地,花瓣裹挟着滚热,就算有了芳露润湿,他进入深出的时候还是很紧致,因为药效隐忍的巨物,肿胀到了极致,他想急速的舒解。
可是,他还要在扩展一下,要让花穴全部容纳他的巨大,他翻身将栖止压在身下,分开玉腿搭在他的肩头,绯色娇嫩的蚌肉正紧紧的包着巨物,淫露沿着交合处划落,他挺着腰身沉了沉,还不行,用食指弹了弹花核。
“嗯~快点~”,栖止眸光涟涟的望着岐尧,舌尖濡湿了唇瓣,在烛光下泛着潋光。
“真是淫荡,”岐尧左手按着花核,右手扭、捻着朱果,唇舌啃砥雪酥,留下枚枚红印,绯色淫靡。
栖止或娇喘,或呻吟,突然,岐尧抬高了她的腰枝,花瓣抖擞长龙动,直捣幽谷深出。
“嗯啊~,慢点……痛……”
“呵呵!痛点才印象深刻,有记性。”
岐尧没管她的抗议,现在才知道痛,晚了。
他忍了那么久,不好好抒发一顿怎么行,层层叠叠的媚肉形成的肉壁,包裹着的巨物,极致到令人窒息的感觉,他忍不住抽插着,随着巨物的抽动,花翻蒂露,带出的媚肉汁液又随着巨物进入更深出。
岐尧眸光一瞥,看见桌台上的罪魁祸首,拔出昂扬,向着桌子走去,湿湿哒哒的巨物每走一步,就掉落一滴清液
沉浸在情欲中的栖止,思绪混沌的看着岐尧手中的玉酒壶,不满的嘟喃着。
“都这个时候了,还和什么酒吗?我还要。”
走近床头的岐尧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这酒可是她偷偷下了春药骗他喝下的,这下好了,他记得,罪魁祸首却忘的一干二净。
“要,可以,不过这酒你也要尝尝是什么味的。”
他拎着酒壶从栖止的椒乳淋下,暂时的冰凉令栖止清醒了一下,她害怕的忘后退了退。
“岐尧,你要干嘛?”
“怕浪费了好东西,想让你也尝尝这娇声喘。”他紧紧的扣住了栖止,不让她后退,这极品春药还是要尝尝的,他自己呷了一口,对着栖止的樱唇吻了下去,舌头顶了一下,她被迫呛着吞咽。
壶嘴对着他的巨物倾斜,醇香的老酒倾口而下,洗刷着混着清液的昂扬,随后重重的进入,清冽的老酒伴着长龙,在甬道肆意横行,带着酒香的巨物,没有之前的滚热感,清凉滑润,栖止温热裹着清凉,冰与火极致的快感。
“这下面的小嘴,也要尝尝这老酒啊!”说着低头含住嫣红的朱果,舌尖绕着朱果挑逗,时不时的咬压,而下身快速的抽插着,每次不顶到花心,就事不罢休的感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