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在干嘛?”
怀里人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蒋丞能感觉到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惧怕,轻咳了声:“能干什麽,上茅房啊!”说完,他立刻加快脚步,将人抱到屋里去。
上茅房!他不说还好,这麽一说,蒋宥听了反而有些怀疑了,按照他的脚步声应该是从东面来的,而茅房在西面。
三哥,到底为何要骗自己?他有些想不明白。
经过这麽一段小插曲,白秀久久安不下心来,被他放在床上都没反应过来。
蒋丞吹灭了屋里的灯,三两下脱了衣服爬上床,拉开被子钻进去,一把将人抱住。
他在她颈项处深吸了口气,有些惬意地感叹:“秀儿,你身上好香,是泡了花瓣还是熏了香。”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说:“你喜欢什麽花,什麽香,都告诉我,我去给你搜罗出来。”
白秀听到他的说话声,堪堪回过,心绪杂乱得很,不想回复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不是和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叔子,他们甚至还……这事无论瞒不瞒着都对不起蒋彦,自己寻死又不能,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下,要是蒋丞有了别的喜欢的姑娘就好了。
还好蒋丞不知道她心里想什麽,不然,恐怕又被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欺负她一顿泄愤。
她不愿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抱住她娇小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犹疑寻觅到柔软的唇含住辗转,唇舌纠缠的同时,熟练地将她身上的外衣内衫脱了。
白秀被他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害怕他又想做那事,臻首想躲开这霸道的吻。
她动来动去,蒋丞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将人也锁在怀中,略微粗粝的大手轻抚着那光滑的背,顺着那道凹陷的脊骨,有一下没一下,似乎要抚平她所有的躁动和不安般。
黑暗的房间,呼吸急促粗重,分不清是谁的。白秀几乎要被他亲得溺毙过去,鼻子里发出哼哼声,舌尖抵抗着,却被他宽大的舌头缠住,嘴里的蜜津都快要被他吸吮完了。
等到他终於舍得放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蒋丞怕自己忍不住,没有再碰她,只是简单地抱着人睡觉,而白秀几乎精疲力尽,没多久就睡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