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月以后,我妈和爸爸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自从那天被爸爸撞见两
人的奸情后,感觉受到侮辱的爸爸坚决要和我妈离婚。无论她怎么百般哀求和亲戚
们的调解劝说下也没有让爸爸回心转意。
他更觉得在县城里没脸再待下去,于是就向单位领导申请了去单位设立在邻省
的办事处工作并且以最快地速度办理完工作交接后就去了那里。
这结果让我妈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人也显得很憔悴。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
不在焉,或者是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
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饭店也被无心经营的她很快的转让出去了。转让拿到的钱她拿
出一部分还给了当时借给她开饭店的亲戚朋友。另外一部分她本来想还给小夏的,
因为那钱本就是他投资进来的。不过小夏没有要,他让我妈自己拿着。
这段日子里他还是做了一个负责任男人所应该做的事情。他一有空就都陪在我
妈的身边安慰她,以帮助她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两人离婚协议是我归爸爸带,我妈则离开这个家,每月付六百元的抚养费给我
。十一月底她离家那天我在学校,我们母子俩在学校见了一面。是小夏陪她来的,
也许是小夏对她的关心让她心情好受了些,看上去不再那么沮丧。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嘱咐我要努力学习,保重身体,并要我有空去看她。说完
这些她又拿出三千块钱给我后就泪眼婆娑地和小夏离开了学校。望着她那依然婀娜
的身姿,我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她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夏住的地方,算是和
他同居了。就这样,我本来平静美满的家就此解散了。
时间翻过了这一年,现在是元旦的第二天的下午一点。此刻我站在县城最繁华
的百货商场门前,一边看着道路两旁耸立的枫树上那早已变成深红色的枫叶,一边
等着我妈。
距离她离开家已有一个月了。这期间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去了趟上
海。在电话中她的语气很温柔,我想可能是她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了,接受了这样
的现实。她还在电话里和我约定元旦放假时带我出去买东西,我也答应了。
爸爸昨天在家休息了一天后又回乡下加班去了。所以现在独自在家的我正等着
她的到来。
一点二十分左右,我妈就到了。她从出租车上一下来就让我眼前一亮:秀脸精
致的淡妆凸现着她的娇媚风韵,重新烫好的,那似有若无的大波浪长卷发自然优雅
地斜分开来,一条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黑白豹纹围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垂在
胸前,更增加了些许野性的味道。黑色丝绒连衣裙紧紧包裹着饱满坚挺的乳房和浑
圆挺翘的臀部,还有一件崭新黑色紧身皮衣中和了柔媚的同时却更增成熟女性的独
有魅力。
修长圆润的双腿上穿着黑色长筒丝袜,再配上一双黑色小短靴,这身装扮与她
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她看起来相当性感撩人。她走到我面前,冲我甜甜
一笑后说道:“进去吧,小军。”
“嗯。”我答应了一声,刚要迈步。这时她伸出带着黑色高级女士皮质的手握
住了我的手,她边用嘴在我的手上呵着气边心疼地说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带手
套啊?你看,皮肤都有些开裂了。”
“呵呵。”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用憨笑来替代。“嗨,那进去吧!”她叹着
气,拉着我的手一起进了商场。
在商场里,或许是为了弥补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我妈出手大方,毫不犹豫地
给我购买着礼物:有卡帕的羽绒衣,jck&jones的羊毛衫,苹果的休闲牛仔裤,
鄂尔多斯的羊皮手套,阿迪达斯的篮球鞋。
买完这些东西以后,我们来到了位于商场顶楼的咖啡厅,找了个靠落地窗的位
子坐下。点完饮料后我俩坐着,彼此间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儿冷场,我尴尬地把
头转向一边,看着落地窗外车来人往的繁华景色。
这时我妈出声了:“孩子,你怪妈妈吗?”将头转回来的我看着她,此时她的
脸上充满着对我和爸爸的愧疚。不等我回答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孩子,不管怎样
妈妈都伤害了你和你爸爸。你爸爸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但孩子,你以后别不理妈
妈好吗?你不理妈妈的话那妈妈就更伤心了!”
说着说着她的那双美目里就浮现出了一层水雾。见她快哭出来了的我赶紧安慰
她:“妈,别伤心了!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你放心,我不会不理你的。”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