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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东独自回到了次卧,倒在了一团摊放在床上的被子上。
也就只有在这个房间,不用时时在意物品的整齐,可以随意地扔放衣物,浴室洗手台上可以有水迹,地毯上可以有发丝,拖鞋可以前后踢落在地上。
不用时时像事务所办公室一般有条不紊整齐有序。
体内的躁动还是需要解决,阖起双眼,一手小臂抬起遮在双眼上,另一只手摸进灰色的棉质睡裤里,抓住那团大东西揉弄。
霍东不知道黎沁为什么跟他做爱的时候总是毫无状态。
这对男人来说,不是不挫败的。特别是每次当他想方设法地做足前戏,想要调动身下女人的情绪,都无功而返。
婚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都玩得很开,他自认对自己的性能力和性技巧很有信心,但在妻子那里却永远激不起波澜,前戏做尽她也很难湿,每次到最后都是草草射出来便算。
结婚之前,他以为那是小姑娘矜持,便没有动她。结婚之后,发现黎沁并不是毫无性经验,但他不在意这些,只是想不通她在床上的冷淡表现,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
然而他现在没心思想那么多了,脑海里又被向晴那妖媚的女人充斥着,掌心的鸡巴肿胀得夸张。
自从向晴出现,压抑着的欲望就像阀门被一点一点打开。
她的奶子,大腿,嫩舌,小手,吸吮,揉弄。
想肏穴,很想。
水嫩嫩的逼穴,吸吮着他的鸡巴,狠力肏个稀巴烂,肏个痛快淋漓,肏到身下的女人尖叫喷汁。
得不到满足的性与欲望在黑夜里疯狂发酵,撕毁着男人的理智,欲火燃烧着身心,燥热难耐。
霍东来不及思考太多,抬手用力扯了扯衣领,粗喘着,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就拨通了向晴的电话。
铃声快要响到尽头,漫长的四十多秒钟后,对面才接起。
向晴没想到霍东居然会在这个点给她打电话,十一点多,不是该在床上喂饱妻子吗。
又想起中午给他发的信息,没有得到一句回复,晚上在健身房等了一个晚上,也没见他来,加之今天知道了陈锋的事情心情沉郁了一天,此时不免有些恼,晾了他一会儿才接的电话。
“这么晚了,霍律师有何贵干啊。”向晴放下手上的书,躺在床上把玩着睡裙的肩带。
安静又寂寞的夜里,霍东深沉的喘息声没有规律地传来,一声又一声,起伏波动,不时夹杂着吞咽声,又厚又浓,声声都带着强烈得要喷涌而出的欲望。
向晴只听了几声便受不了了,心旖旎,心软成了一滩骚媚的水。
这男人真是性感得要命。
光听他的声音就能流水高潮。
手心快速摩擦肉棒的声音也隐隐约约地藏在喘息声下,簌簌的,像摩擦纱纸。
向晴多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一边隔着丝质睡裙揉着自己的胸,一边娇着声,“霍先生的肉棒是不是胀得很大了?我帮你舔舔它……好不好……”
“想把大龟头含进去,吮着马眼,用力地吸,一下又一下,不停地舔……唔……好好吃……好烫啊……”
想着霍东健壮的腹肌下,黑色阴毛中高高翘起的赤黑色大肉棒,向晴淫水溢出,手往下伸进内裤里,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阴道。
霍东听着她娇得滴出水的嗓音,想象她仰着头,樱色的小嘴把他的肉棒含进去,饥渴地舔弄,舔了又舔,吸了又吸,湿哒哒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流到她两颗大奶上。
“呃……”男人难抑地呻吟出声。
向晴手指自插着,和男人一起自慰让她动情不已,只想要更多,“好痒……小逼好痒好难受……”
“逼流水了吗。”霍东的声音磁性低沉,隐隐的难忍暴戾。
向晴抠弄着穴,听着平常一本正经的男人压低声调说着调情的话,心肝四肢都酥麻,娇吟着,“流了好多……嗯……我的手都湿透了……不信你听呀……”
她把手机放到屁股旁边的床上,开了免提,手指噗嗤噗嗤地抽插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