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的凡娜莎无力的大张着双腿仰在床上,仅剩一丝意识的她隐隐约约间觉察到花穴处又被火热的巨物抵上,轻擦着,异于之前的感受。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惊呼出声,更甚于初次被粗大触手刺入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把她涣散的意识瞬间凝聚起来。
“混蛋!”猜测到身上这男人做了什么的凡娜莎气恼的锤了一下床,用她觉得最为凶狠的眼瞪着他。
此时的阿斯莫德也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只容纳他一根巨物的花穴尚且紧致得让他抽不开身,何况现在他将两根齐齐插了进去。撑到极致的穴口泛着微红,任意一个细小动作都会惹来她隐含痛苦的呼声。
怕继续弄疼她的阿斯莫德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甚至有些懊悔于自己的太过心急,急于想要她完整的容纳下自己。凡娜莎则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竭尽全力的放松着自己,希望可以缓解下身传来的疼痛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
阿斯莫德爱怜的吻上她的眼角,舔去颤颤巍巍的泪珠,埋首在她颈间。
“对不起。”
低沉暗哑喘着气的男声在凡娜莎的耳边响起,惹来她一声饱含无奈的叹息,随即便有一双纤巧的小手环上他线条完美的后腰,轻轻掐了一下。
“我好痛,你不准动。”她喃喃出声,在他点头应答之后便闭上了双眼。
过了片刻,粗长有力的蛇尾缠上凡娜莎伸直的双腿,鳞片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让她渐渐收紧环在他腰上的双手,不住的在他背上小幅度的抚摸起来。
只不过下体传来的饱胀感还是没有让她放松警惕,“你答应了不动的。”
“我不动。”他揉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喘着气。
这低沉性感的声线仿佛有魔力般让她还在隐隐作痛的花穴泛起一股水来。
他真的如他承诺的那般将两根烫人的肉棒埋在凡娜莎花穴之中没有抽动,只是那抖动的频率和兴奋搔着花壁的软刺还是给凡娜莎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嗯……你说了不动的。”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花心传来,即便依旧是痛,但止不住的春水还是潺潺的流了出来。
“我没有动啊。”
凡娜莎不想再和他争辩了,相较于讨论动与不动的问题,她显然更在意那已开始在花穴中浇灌热液的巨物何时可以停下来。
一波一波滚烫的精液不间断的喷射着,蛇尾和他灵活的双手抚弄着她各处敏感地带,将她又送上了几次巅峰。
不知道他还要射多久的凡娜莎再坚持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在小腹满涨的快感中陷入了沉睡,她怎么知道在原身状态下的阿斯莫德是可以如蛇类一般交姌的,这种将生殖器刺入配偶体内就可以长时间射精获得快感的方式,正好可以运用到眼下的困窘之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