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花穴内大量的浊液随着肉杵离开,失控的喷溅而出,男人的精华与女人的浪液交织淫糜的气息,在蒸润出的堕落里,爱葛莎恢复了呼吸,但这样清醒过来,对她来说无疑是种折磨,无法被持续填满的空虚蔓延到她全身每个角落,令她颤栗不已,忍不住发出哀求。
「咿……不……不要……别离开啊……呜啊啊啊……」
因情慾而盈盈带水的美眸几乎要溢出泪来,时不时抽搐的身体显示她的难以遏易,伊索尔德很快便调转两人的姿势,让她仰躺在他身上,从她身後再度进入。
满满被充实的欢愉席卷一切,爱葛莎立刻忘记了刚刚的失落,在他的引导下摆动起腰臀,配合他邪恶的进出。虽然经过一次喷发,再度没入花穴的肉杵依旧昂扬,热烈地夹带电光与火焰,以与之前不同的角度,往她小腹深处顶去。
因为仰躺的姿势,镜之厅穹顶上的镜子便清楚映照出她淫乱的姿势,她张大双腿吞吐着向上挺立的肉棒,双乳颤动、浑身汗水涔涔,本来平坦的小腹,隐约能看到邪恶异物在肌肤下的躁动,但她却浑然未觉,满脸痴态地享受着被他填满的充实。
肉杵的搅捣依旧,但之前那热烈的浊液倾泄出一大半,使女体迫切地渴望着他再次灌注,她疯狂地摆动腰身、上下起伏,以花穴抽搐地吮着粗大的肉杵,恨不得吮出他所有的生命精华。
即便拥有强大的自制力,她这样毫无节制的吸吮,伊索尔德依然很难抗拒,为了避免自己太快再次倾泄,他起身以手臂将她双腿架开,从她身後搂住了她,带着她下了桌子,一步一步的往镜之厅中最大的那面镜子走去。
她在他的身前,被他以这样的姿势抱着,身体其实是非常容易下滑,在行走的步伐间,除了他每一步的起伏带来的震荡之外,她若陷得太深,他就会借力使力、将她身子轻轻上抛,一边调整拥抱她的角度,一边更邪恶地将她逼向更激烈的快感里。
爱葛莎或是喘息,或因他重重的顶撞与反覆研磨呻吟出声,在他铺天盖地的气息之、在他深深埋入的拥抱里,她几乎整个人都被淘空。
连绵浪潮间的恍惚意识里,她实在不懂自己怎能承受这麽多的欢愉,明明每次被他抛起,她都应该灭顶於快感的巨浪,可是只要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持续杵捣,那本该停下的心就会随之跳动。
她想要脱离这样堕落的沈溺,但又不想要被放过,唯有如此深切的结合,她才能毫无阻碍地感受到他的热情,她为他疯狂、她的心只为他跳动,而他在她体内勃动的热度,也正诉说着同样的事情。
只不过伊索尔德的慾望,永远比她能想像的更为深重,当他终於停下步伐,轻声诱哄她向前看去时,好不容易凝出焦聚的她,便正面看到了自己於他怀中淫荡的模样。
即便之前,她在穹顶的镜子中已看过两人交叠的身影,但那样的距离与姿势,和现在被他抱在镜子前面状况,又怎能相比?
99的话
最近常常头痛,呜呜,是肉吃太多血压高吗?(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