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交欢过後、清醒之时,回想起自己这样的行径,她都会感到羞耻无比,可惜在高潮之间,她向来没有理智可言,伊索尔德又特别喜欢逗她开口,结果便是常常如此反覆。
在她掩面无地自容的同时,伊索尔德则好整以暇地享受起女体的甜蜜。连续数日的压抑,让他之前全然不愿压抑勃发的慾望,但在宣泄了那份不安定感之後,便又理所当然地想细致品嚐爱葛莎所有反应。
他非常清楚爱葛莎的身体有多敏感,若持续放纵驰骋,她固然会沦陷於强烈的高潮,但幽微的敏感带若未被细细唤醒,高潮的余韵便不会持续这麽久,在这种情况下,若她昏厥过去,他又一昧地以激烈的杵捣将她唤醒,女体的应对就会变得有些迟钝。
他爱极了她娇软身躯的难耐颤栗,又怎麽会乐意为了一时放纵,舍弃更至上的美味。修长的手指挑起衣料,缓缓将她身上的遮蔽尽数褪去,即便她遮着脸,依然无妨於他尽情欣赏她的美丽。
放置於桌上的墨水倾倒在地,华丽的地毯染上深深浅浅的斑驳,但在此时此刻,谁也不在乎这些。伊索尔德的眼中只有爱葛莎,她躺在华丽的木桌上、一丝不挂,身下压着的层层衣料与木桌深重的颜色,衬得她无瑕的肌肤隐隐发光,她的发丝散乱,耳根红透,即便他已缓下抽插,颤动的丰胸依旧随着他的摆动,荡漾出柔媚乳波。
明明早就饱嚐无数情慾,知晓快感的各种面貌,在他身下,她依旧羞怯如少女。他的手指灵巧的在她腰侧滑动,弹奏出暧昧旋律,指腹忽轻忽重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印上红痕,虽然那些深深浅浅的粉印,很快就会消失,但是爱抚时引起的酥麻,却透过肌肤累积至身体深处,酝酿更大的风暴。
他的抚触、他的亲吻、他在她身上的吐息,所有看似细微的骚动,对敏感的女体来说,都是难以承受之重。之前他那样的激烈搅捣,连绵不绝的快感,多少可以藉由他狂抽猛送的幅度宣泄。但是现在,温柔的爱抚看似并无侵略性,堆叠的欢愉却如蚁蚀,闷烧出难耐的热度。
已被完全拓开的花穴肉壁,在缓慢的搅捣间,只能任由肉杵上每一根勃起肉茎的刷舔,隐匿於绉褶的嫩点被完全撑出、反覆研磨,逼得花穴深处的啜泣更深。
遮住脸蛋的爱葛莎,从指缝间发出难耐的呻吟,腰臀摆动弧度更加荡漾,伊索尔德发出轻笑,亲吻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轻轻吐着令人发颤的气息:「爱葛莎,就算你遮住视线,你的模样在这里的镜子里,可是清楚的很……」
爱葛莎被迫想起这里是镜之厅,忍不住嘤咛一声,为了那想像中堕落画面浑身发软,伊索尔德趁势拉开她的手,於她鲜红欲滴的唇上烙下热吻。
本来正因害羞而有些挣扎的爱葛莎,被他这样一吻,更快就忘记了纠结,沈醉在他热切的索取中。而两人交缠的画面,也正如她想像那样,正清晰地映照於环绕他们的所有镜子里。
99的话
镜子y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