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爷......」一想到等等会被怎样对待,彤伶眼睛都在发亮。她立刻爬上了桌子,将腿向两旁大大张开,湿漉漉的肉办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之焰眼前,那被操了许久的肉穴在冷空气下颤抖收缩着。她看着之焰露出魅惑的笑容走向她,而身下那一根早已高高的翘起,水穴兴奋的涌出许多爱液,彤伶满心期待主人再次的宠爱。
隔日一早,小鸟尖锐的叫声扰人,刺眼阳光洒落眼皮上让身体自然反应就是该起床了,白八龙伸手在旁边乱抓一通,却始终没有抓到被子,他索性用手背遮挡阳光,正打算继续入睡,脸颊旁似乎有东西经过,吓得他立马跳了起来。
「这......这是哪阿?」即使已经坐起身,脑袋还是没展开运作,白八龙揉揉眼睛一脸迷蒙的张望四周,直到目光扫到身旁破烂桌子和杂草堆,终是让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对哦......我昨晚在这里避雨,然後......然後他、他他就遇到鬼了!
突然想起的事情让他惊慌的站起了身子,四周已经没看到那女鬼的身影,但他还是害怕得直打哆嗦。白八龙焦急的察看身上有没有咬痕之类的伤口,然後迅速的将包包背起冲出破庙。
出了门又晒了点太阳,他精稍微好转些,他怯怯回过头看了一眼,脑袋中突然窜出了许多画面,内容尽是他和那女鬼交缠在一起淫秽刺激的镜头。
他羞红着脸冲下山去,他真是快被自己给吓死了!最近怎麽老是春梦频频?居然还梦到跟女鬼来一炮?不!是好几炮!做到天空泛白了才休息。他甚至搞不清楚到底是在作梦还是真遇鬼了?如果真被女鬼缠身,他想要跟老妈求救,又该怎麽说才好啊?这种香艳情事总不能跟老妈说吧,而且他昨晚似乎做得很起劲很爽,也没吃甚麽亏就是了。
白八龙印象虽然有些模糊,但他身体似乎还记得那抽插的快感,昨晚好像真的做得很激烈,因为他居然有点腿软的感觉,那真实感一点也不像是做春梦。明明底下这小家伙总是无精打采的,现在却生龙活虎让他不知所措,他觉得他的脑袋快管不住底下小头了。
身体的酸软和昨晚摔车弄出的伤口,让他走下山耗了不少时间,而早已摔烂变形的车子也被他无视在草堆中,根本就不想再牵回家去。白八龙费力走到大马路上招了台车,司机大哥一看他坐好关上门後,便从後照镜里一直打量着他。
「弟弟你要去哪?你身上那些伤该不会是被人砍伤的吧?要不送你去警局还是医院?」看他衣服破成那样,司机大哥好心的问道,白八龙听完实在很想翻白眼。
「没事,是昨晚没看路摔车了,回家洗个澡清理一下就没事了。」怎麽?是没看过人摔车吗?看司机大哥还是一副狐疑态度,他赶紧报上家里地址。与其在医院里排队等擦药,还不如赶快回家先。
昨晚在外头没回家,想必老妈已经火大到准备通缉他了。
现在才没心情管身上这些伤口咧,他该担心的是家里面那两个女人会怎样发飙。
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