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莺摸到了一坨火热滚烫的巨物,连忙揉了几下:“是这个吗?怎么这么大……变硬了诶……”
萧瓒忍无可忍。一把挣脱周宝莺,脸色黑得快要滴墨般,冲出了房门。
待他飞快打好水回来,心里全想的是一定要这个丫头在冷水里多泡会儿!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当他走到内室,一拐弯便傻了眼。
周宝莺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裤子,光着两天洁白的玉腿,身上也只留下半遮半掩胸乳的肚兜,她两只手都汇集在腿间,随着手腕动作,臀部一抬一落,嘴里低低呻吟着:“啊……唔……”
一而再再而三!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萧瓒眸色变得深沉,一语不发地站在那儿,看着周宝莺自顾自地在身下探索。她露出来的半个胸乳随着她的动作泛起肉浪,顶峰的乳头红艳似成熟的果子,邀人品尝。
周宝莺手指无意滑过花珠,腰肢猛地一抬,浑身紧绷,高吟了一声,随即因为姿势的变换,终于看到站在旁边的萧瓒,委屈巴巴:“我难受……我痒……”
萧瓒鬼使差地走了过去,做了梦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摸了摸她浑圆的玉乳,入手滑腻如丝绸的触感让他黑眸里翻起浪涌,周宝莺被他手掌里的老茧触得浑身颤抖,像猫一样哼了哼。
“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吗?”萧瓒虽极力克制,但忍不住问道。
周宝莺挣大眼睛,努力看清近在咫尺的面孔。挺直的鼻梁,英气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那双气势骇人的凤眸,她低声回答:“是……大伯……”
萧瓒似是被气笑了,又摸了一下她惹人怜爱的玉乳,惹得周宝莺又一阵轻颤:“你还知道我是你大伯。”
周宝莺点点头,咬了咬嘴唇:“大伯……我好痒……”
她撒娇求助的口吻让萧瓒摸她乳肉的手一顿,旋即收回手,问:“你知不知道你大伯也是个男人,二十一年没有开过荤?”
周宝莺盯着他俊秀的面容,感觉他手的离开,空虚感更甚,急道:“我知道大伯是男人,男人、男人有硬硬的棒子,可以给我解痒……”
萧瓒翘了翘嘴角,俊美冷硬的面容染上一丝邪气,看得周宝莺呆了一瞬。他像在对周宝莺说,又像在对自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都知道。”不等周宝莺回答,问道:“哪痒?”
周宝莺迷迷糊糊的,哪能回答上来。
萧瓒靠的得更近了,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让周宝莺腿心更加瘙痒难耐,溢出一波又一波情动的春水。
他摸了摸那颗他早就惦记上的红樱,周宝莺唔了一声,抬起胸来,似乎是把胸往他手里送,他语带笑意:“是这痒吗?”
周宝莺虽然被摸得很舒服,但是知道不是那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