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圆的、小小鼓鼓的两只,又挺又翘、跟片子里日本女优的长得不大一样,是新鲜的、尖头是粉色的、没开的嫩荷似的,水滴在上面打滚儿,一颤一颤、要掉不掉,可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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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两眼发黑。
只想跟这个家伙一了百了。
周末。
一双骨肉均匀的大长腿搭在墙上,裴初河躺在床上玩手机,身体摆出“l”型的姿势,杂志上说长期保持这个姿势,腿会变长变直,还可以减肥、长高。
当然,手机也要少玩。
长期玩手机脖子会不自觉地前倾、会引起视力下降,据某不负责的调查机构显示,爱玩手机的女人都是丑女居多。
但裴初河近来实在忍不住频频看手机。
她想看子期有没有给自己发来微信,想看他有没有更新朋友圈,想知道他正在干什么,他此刻人在哪里,他的一切一切,大事小事都想知道。
不过……
嗯,没有。
发来微信的人很多很多。
约她周末去逛街、泡吧的;推荐某部新出韩剧给她看的;朋友圈里晒旅行照、羞恩爱的;巴黎代购给她的最低vp折扣;
无关紧要的信息在手机里快要爆炸了,唯独不见她心窝窝上的那口朱砂痣。
裴初河的忍耐力向来不好。
她看着陈子期的号码又等了十几秒,电话就拨过去了。
“嘟——嘟——嘟——嘟——”
漫长的等待。
焦虑、也有从未有过的悸动,怕他不接、怕他觉得自己黏得紧。
裴初河咬紧牙、心砰砰乱跳,管他呢。反正就是想打。接不接是他的事。
一个世纪过后。陈子期终于接了电话。
“谁啊……”
语调缓慢、嗓音低沉、哑哑的、糯米似的粘牙,一听就是没睡醒。
“是我啊。”裴初河甜蜜地笑道:“想你的,么么哒。”
陈子期没睡醒,反应有点儿迟钝、静默了一阵,不确定地问:“裴初河?”
裴初河光是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就兴奋得说不出话,拨浪鼓似的点头:“嗯嗯,嗯嗯。”
紧接着,子期就拎一盆冷水哐她脸上,冷漠地质问:“现在几点?怎么这个时间打过来?我在睡觉。”
裴初河怎么会知道他下午一点竟还在睡觉,也有点儿小生气,皱着鼻子回呛道:“人家就是无聊想你了啊,你怎么一点儿不高兴,还跟我发起床气。”
听电话那头没声音了。
又着急地问:“喂,你挂了吗?”
“没。”他答。
裴初河眯起眼笑道:“周末难得天气这么好,子期,你出来,我们去约会好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