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卞雨进退不得,刚刚抬眼,便被汪节一吻了上来,耳边是不绝于耳的雨声夹杂着微弱的呻吟声,这像是两人的初吻,火热而缭乱,夹杂着一点湿气,分不清是谁的喘息。
阔别了四年的吻,在汪节一看来来之不易,吻得愈发用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下去一般。
卞雨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任他吻着,偶尔红唇微启,呵气如兰,激得身上的汪节一吻得愈加癫狂,在她的唇上辗转,舔舐。
不知道吻了多久,分开时,两人皆在粗喘,卞雨这才发现腰有点疼,刚刚汪节一不让她乱动,钳制着她的腰用力,揉疼了她。
冷静了一回,见随江路上交通好转,两人又走回去开了车,见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卞雨的心脏砰砰直跳。
果不其然,一下车卞雨就被拉着上了楼,汪节一剥下她的开衫,扔在地板上,呼吸渐热,她上身只余下一件薄薄的吊带背心,被他压着倒进了床。
卞雨被汪节一吻的昏昏沉沉,连空气都是稀薄,整个人身上被撩起一团团火苗,脸颊红的不可思议,太久没做了,完全不知道应该去推他,还是谨守着自己三陪的本分,揽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汪节一直截了当掀起她的裙子,不出她的意料,他摸到了她内裤下面厚厚的棉质质感,微微抬眼,“你来了?”
卞雨红着脸,张着小嘴呼吸,“嗯,刚来。”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如果卞雨月事来了,汪节一便绅士的很,不做了,偶尔她乳房胀的疼,他还帮她揉弄白兔几下,她那时可没少听见他在身后粗喘,不一会儿,他便钻进厕所‘自行解决’了。
汪节一直截了当的抽回了手,“不会很想要吗?”
卞雨移开眼,没说话。
汪节一见床上躺着的卞雨,如缎的黑发披散在床上,上身的吊带背心被掀起,露出如玉般两团雪白的奶子,被妥帖的裹在绯红色的胸衣下面,色差对比强烈。
卞雨以前鲜少选这种胸衣,几条细细的内衣带子便能兜住鼓鼓的乳肉,汪节一的眼又暗了暗,眸底欲念无声的聚集,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条肩带,“交男朋友了?”
卞雨垂下眼睛不敢看他,一毕业,她的衣物都托运回家了,剩下的一件内衣就是这样式的,她也不知道他会绑了她来,即使如此,她只是说,“不关你的事。”
汪节一的表情瞬间冷鸷,冰冷的指尖缓缓游移,抚弄着她修欣的颈子,像是稍微一使力便能将她掐死一般,只说,“不管有没有,趁早断了。”
卞雨的大腿微张,裙子微微盖住身下的小内裤,明明没说一句话却像是无声的勾引,汪节一深呼吸,下腹的燥热难消,他还是拉下已经推至她锁骨的背心,遮住她的小腹。
卞雨见他这般,忙而不迭拉起身下的被子,覆住了自己的身子,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卞雨是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了,往事历历在目,汪节一即使带了套她还是不幸中招,可想而知,她是真的倒霉。
堪堪安稳了心,卞雨揪着被子睡着了,回南市舟车劳顿,还遇上这种事情,整个人疲惫的很。
汪节一在床边坐了一会,径直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