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雨听他说话间,眼泪又要掉下来,她吸吸鼻子,控诉他,“我不喜欢你这样。我真的好疼,我想回宿舍,你放过我行吗?”
卞雨觉得这段日子以来,她真的是憋屈的不行,精高度紧张,身体却严重疲惫,她的声音略带哭腔,还是在重复,“你放过我行吗?”
现在,饶是汪节一再强悍叫嚣的欲望,想要把她往死里折腾看,此刻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卞雨倒是竹筒倒豆子的性格,憋屈到了极点,才会把自己的想法一点一点往外蹦,“我不喜欢你。”
这句没什么。
卞雨的哭腔犹在,断断续续,“你、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们舞蹈队有很多女生都喜欢你这……”
话还没说完,卞雨的下巴就被汪节一紧紧的捏住,他因为生气紧绷的下颚,她看在眼里,心里打着鼓,想着是哪一句话又得罪他了?
汪节一坐在了沙发上,把卞雨拉到他分开的腿前,他的裤链被解开,胯间涨硬的不行的巨物跳了出来,他对卞雨说了一句,“跪下,舔。”
卞雨见他的行径越来越过分,红红的眼眶活像只小兔子,站直的身子僵硬着,就要往外走。
卞雨还没迈出一步,就听见他在身后低低的提醒了一句,“录像带……”
卞雨跪下来的时候,颇有种认命的感觉,连呼吸间都是绝望的情绪。
汪节一就是喜欢这样,看着卞雨乖乖的,不做反抗,唯他是从。
卞雨的下巴被他捏住,他微微用力,她便张开了小口,他说,“还没口过男人吧?凡事总有第一次。”
卞雨瞪着他的时候,总会让汪节一有种错觉,那就是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别的男人,她是爱着他。
卞雨扶着他火热饱胀的棒身,心里想着她身下的某处是怎么被这样的庞然大物插进去,还不断抽插,插的汁水淋漓的。
她的小穴,究竟是怎么样容得下这样的巨物的……
汪节一指导她,“张开嘴,不要让牙齿碰到,用舌头舔。”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卞雨怕被人发现,精高度紧张。
卞雨张开嘴,照他说的那样来,清丽的小脸上泪痕犹干,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弄棒身,紫红色的顶端上已经渗出了点点浊白的液体。
慢慢吞,棒身顶到她的喉咙处的时候,余下的大半棒身还在外面。
汪节一受不了她这样稚嫩的舔弄了,她稍微一动作,都能牵引到他浓重的情欲。
这样臣服的卞雨,青涩的舔弄不会比插她春水涟涟的小骚穴来的舒服,但是对汪节一来说,这样的无疑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感。
汪节一发了狠,挺着腰将棒身在她的嘴里抽送。
卞雨的情涣散,张着嘴任由男人粗长的棒身在自己的嘴里抽插,偶尔顶到喉咙口,她的嘴巴又酸又麻,小口流了好多口水,全当润滑了。
汪节一抽送了好久,终于在她的嘴里爆发了出来。
卞雨的手撑着地板,虚虚咳了几下,口腔喉咙间都是男子精液的腥气,她难受的想要死掉。
包厢的厕所里面,汪节一抱着身前的卞雨,她两腿的腿弯就挂在他的手臂上,姿势极其不雅。
灯镜里,卞雨双腿被他掰开,露出娇嫩的腿心,幽花大敞,他硕大的肉棒就在微微红肿的小穴间进进出出。
卞雨仰起头,眼泪满脸,话语被顶弄的支离破碎,“关、关门好不好?”
厕所门没关,要是有人来这个包厢里,听到淫靡的声响,就能看见厕所里,他们在镜子前的火热交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