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来找我。”他没有询问,而是直接说出他的结论:“你在躲我。”
笑笑语噎:“我……”
的确在躲。
她破罐子破摔的闭上了嘴,也不抬头,自顾自埋着头,手指不自觉划着被子。
贺白强忍住将她那小脑袋掰正的欲望,问:“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没有!”笑笑下意识抬头解释,但又觉得同他的关系尴尬,又很快将头埋了回去。
眼前的少女就和那自欺欺人的鸵鸟一样,以为将脑袋钻进了沙地,捕猎者便看不到它了一般。
贺白微微弯下腰,有力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无法再闪躲,只能看着他:“就算……你真的不想看到,也已经晚了。”
带着薄茧的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在她的惊呼中握住一方软嫩嫩的绵乳:“我要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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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想写肉的小鱼实在没啥耐心走剧情了……差不多走个过程就行了233上肉上肉!
【接下来的肉有点变态,什么吊起来日啊植物调教马的……小鱼私以为有点鬼畜……能接受的看不能接受的慎入啊】
“将她吊起来。”
“将她吊起来。”
不容她拒绝的命令。
笑笑身子有些僵,胸前还被男人紧紧握住,缓缓加重的力道让她有些疼。
这样的疼并不过分,却像是贺白此人一般,强势得让她害怕。
她不想同他欢爱了。
纵然她的确深爱着贺白,可现在的贺白根本就不是她爱的那个人。同样的躯壳,同样的灵魂,却没有一丝一毫和她相同的回忆……笑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拧过头:“不。”
贺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向来五感超群,自然没有错听的可能,但是方才小少女那一句……确定是拒绝?!
“你说什么。”尾音没有上扬,没有情绪起伏,似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句陈述。
她直觉的感受到了一丝危险,但让她再这么不明不白的同他欢好她真的做不到!
他还是贺白么?他有那么一点点记起自己么?如果他不再是贺白,不再记得自己,那她就没有理由再赖在这里恬不知耻的献身了!
她转过头,他的呼吸近到能够落在她的脸颊。
那双幽黑的眸子宛若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寂静,陌生,却依然印着她的脸。
“我以前看到过一位女子穿着大红锦袍,头上还盖着一块鸳鸯戏水的盖头……你可知道她为何做那样打扮?”
这个问题既突兀又莫名其妙。
贺白微微皱眉,虽不想回答,但笑笑的眼真挚到让他有些失控,即刻就答了:“人间嫁娶。”
很快缓过来后又补了句:“何足为。”
何足为……
那一场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人间嫁娶’,对她而言却是将整个身心交付与他的时刻。纵然没有任何见证他们礼成的人,可只要是他,只要有他就足够了啊!
到现在只落得‘何足为’四字之评。
“那……”她内心微微泛起酸涩:“你可曾迎娶过什么人?”
贺白简直觉得眼前的少女的话荒诞可笑!
“你以为你是谁……”他嘴角忍不住扬起轻蔑的笑:“该说什么该做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