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陈砚冬从北京飞到澳洲来看郁焕。郁焕此前完全不知情,还在学校排练演出。昨天两人聊天,陈砚冬也没有专门提这个,所以当郁焕回来看到坐在院子里和齐学嘉交谈的陈砚冬的时候,差点忘了停车。
陈砚冬笑了笑,对齐学嘉说了句什么,就过来帮郁焕停车。
“你来啦!”郁焕一下探出车窗,陈砚冬笑着点头,捏了捏郁焕脸,“想你了”。郁焕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自动挪到副驾,“怎么不和我说”。
“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有和你说。”陈砚冬把车开进车库,停好,熄火,转身仔细看着郁焕。
郁焕抱住陈砚冬,叹息,“坐飞机很累吧,你忙不忙,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你去了象城影视基地”。
“嗯,参加朋友一个开机仪式。”
就是此前徐陵筹划的纪录片。
陈砚冬说得轻飘飘,但是郁焕知道中间各种人情应付,还有精力耗费,陈砚冬拍戏的时候还好,一旦进入空档期,事情也更多更复杂。
吃晚饭的时候,齐霖打来视频电话,电话那头活蹦乱跳,“太遗憾了,这种时刻,居然没有我!”
陈砚冬摇了摇头没说话,郁萍笑,“那你什么时候忙完回来,我让砚冬再来一次”。
“妈,你这是想我了吧!”
“去,耍什么嘴皮子!”
齐霖走在路上,身边还听得到印度小孩的尖叫嘻哈声,他那里还是中午时间。
“我说,陈砚冬,你娃娃机玩得怎么样了?你那个视频一出来,我身边的女同事都疯了,以为抓好了娃娃机,最后就能嫁给你呢!”
郁焕笑疯了,一把拿过平板,“真的假的?”
陈砚冬把人拉好,好笑,“别听你哥瞎说”。
“我可没瞎说,不过,鉴于我这个弟弟太厉害,所以你还是从了他吧!”
郁焕附和点头。
齐森直接笑喷。
郁萍完全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自家老公,齐学嘉也在一旁笑。
齐霖房间旁边的客卧照旧留给陈砚冬。
郁焕洗好澡窜进去的时候,陈砚冬还没进房间,他在外面又陪齐学嘉喝了点酒。齐学嘉前段时间正好去美国交流,就顺带拜访了陈家老先生。
“我那天去别墅的时候,你收养的那个女孩跟着你祖父学写字呢,你祖父看上去很喜欢。”
“嗯,之前电话里爸也说了,祖父还教她唱戏,听说学得很好。”陈砚冬也就过年的时候回了趟美国,小孩今年十一岁,跟陈砚冬不是很亲。倒是跟陈父陈母很亲。
“她的生身母亲”,齐学嘉放下手里的酒杯,想了想,“你找过吗?”
陈砚冬垂下眼,这件事一直横亘在他心里,“找过”。
“没找到?”
“嗯,但是有了一点线索”,陈砚冬又喝了口酒,“听说车祸去世好多年了”。
齐学嘉沉默,过了会,“陶松的事太遗憾了。虽然黄颖然心肠硬不肯养,但这几年也一字不提,也算留了最后一点情面”。
黄颖然是陶松的妻子,那个女孩却是陶松的私生女。
“……我担心的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