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灼热,痒、很痒。鲁莽的伸手将男人右手的酒杯夺走,放到另一侧的吧台上。
抓起男人的手,附到自己的乳丘之上。“摸,摸摸它,好痒,好烫”
两侧的乳尖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男人舌尖的每一次拨弄,都惹的女人小声哼吟。
男人的右手听话的掐住另一侧的乳尖。食指拇指来回的搓揉着,间或向上提拉。
女人哼吟声不断,男人搓揉的右手离开乳丘。
食指中指,轻触女人的肌肤,滑向下腹,拨开重重黑丛,两指掐住突出于花瓣的嫩芽。两指向下一弯,嫩芽被牵扯。
却被浸润嫩芽的汁液,滑的脱了手。
男人从女人的胸口抬起头,揶揄道,“你确实很会流水啊。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珺不甘示弱的回嘴,“没办法,年轻,火力旺着呢”
男人轻轻哼笑两声,松开对女人的桎梏,另一只手拿起酒杯,又朝着口中送了一大口。回到窗前站定,两根手指捻着牵扯的粘丝。
珺愣在原地,看着男人赤裸着身体气定闲的站在窗前,下腹的器物直挺挺的撅着。明明是一副很有喜感的样子。
老话这样说的,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很诚实。
可是她就是知道,这个男人即使在这样的窘况下,也依然是仿若君临天下的王者。
这是一份底蕴深厚的自信。
他也许并不算在克制、或者压抑自己。他只是习惯了这样,更享受这种身体超脱意志的失控感。
这一刻,她想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脚下。
但,仅仅是因为欲望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