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面马车的华君诺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因为天晚上她经历的那场惊心动魄的一夜激情真的印证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这句老话。
饶是阅人无数的她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华君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千金巨轮碾压过一般,能够从他魔掌里面逃脱,真是她鸿运当空,吉星高照。
初见贺承让的时候,她觉得他模样生的极好,芝兰玉树,俊逸出尘,加上那严谨端正的表情,很有一种高冷禁欲的风范。
口若莲花的风流公子太聒噪了,不解风情的木讷书生又太沉闷了,和这种低调闷骚的王爷眉来眼去,倒是华君诺最爱玩儿的游戏。
结果呢,本以为知情识趣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倒不是华君诺把贞操看得多重,但是从他那辣手摧花一般的撕扯衣服的方式,她就知道今夜注定是一场风暴,至于他看到她那一身冰肌雪肤之后那垂涎三尺的样子也就不提了,关键是他捧着她的娇躯,亲遍她全身那个如饥似渴的架势,说是莽夫凶徒也不为过,那是亲么?简直是啃是咬,是要把她拆卸入腹。
最后还攥着她的小脚丫又舔又吮,那十个白净如玉的小脚趾一个都没有放过,她现在还记得她脚趾头上那湿漉漉黏嗒嗒的感觉。
一想起他捧着的他小脚亲来亲去的情景,这画风简直一路从斯文败类飙升到变态禽兽。
直到他不管不顾的就要把他的肉棒直接往她鲜嫩的花穴里面插的时候,她才彻底意识到,贺承让身上还带着一个没有开过刃的一把屠龙宝刀。
她心里那个后悔后怕啊,本来少女初夜不求多么浪漫醉人,至少不能这么血腥残暴吧。
可是说来也怪了,贺承让越是这么气势如虹,泰山压顶的一般的牵制着自己,她的身子里面反而被激发出一种隐秘的快感,一种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的感觉,那软嫩的小穴不等他进入,就颤抖着喷出了水来。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男人敢这么压着她,贺承让是第一个压着她并且还真的压得住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