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似乎比较受用这样的服务,他在我嘴里舒服的抖了几下,接着又对我的生硬表示了不满,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大嘴巴,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卖力点儿,吸出来我就回家再继续,不然,就在这里接着——弄!”
我绝望的闭紧双眼,无望的随他肆意戳弄,只全心全意的抵御那被戳到喉咙口的阵阵干呕。最后他扣着我的后脑猛烈的进出,恨不得把他那东西直接插进我的胃里,激烈的喷射阻挡了上翻的胃液,而我由于被动的承受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当他退出时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吞咽他浓腥的液体,那滑腻的感觉,腥咸的味道,是我掐破了大腿才忍住了没有吐到他身上的冲动。
“爽!真他妈的爽!”章程还在撸动着延长快感,半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
我恨不能咬下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来,连血带肉的一起嚼碎了咽下肚去,让它和他那些恶心的液体一起在我的肚子里腐化分解,永生永世不得超度!
愤恨缓解不了身体的不适,脸上和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口的斑斑驳驳的白浊,独有的气味让嘴里的感觉更加难受。我起身打开水龙头,打算清理口腔,掬一捧水含入口中,漱口。
“谁准你把我的东西吐掉的?”身后又传来章程幽幽的声音。
我透过眼前的镜子盯着后面那张我极度想抓花的脸,把嘴里正在咕噜有声的漱口用的那口水,极其响亮的吞咽下去,然后张嘴给他看过后才回头接着洗脸。我不敢跟他有太多眼的纠缠,我怕我会冲动起来,既然已经选择妥协,再冲动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不能再犯傻。
“我想回家。”我轻声的说。故意把那个住的地方说成是家,他应该能感觉的到我在取悦他。
果然我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然后是开门的声音,“去把车开过来。贺小姐不舒服,我送她回去。”简短一句话,既有吩咐,又有请辞,看来门外的听众很齐全。
尊贵的客人,教训一下他豢养的宠物,就算是受邀来围观,有教养的也只会围而不观,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探头探脑或指指点点,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自行出入。但再怎么样,起码的羞耻心还是丢不掉,我将那撕破的裙子,尚未完全分离的那一截用手拎着,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就在我遮掩好准备转身出门的时候,章程把他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头,人也被他拦腰抱起,我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才能把脸藏起来。不知道是我太过用力,还是这貌似浓情蜜意的姿势太过乱真,我感觉章程的胳膊在收紧,他的头在俯低,他呼吸的气息已经喷到了我的耳际。
“那那。”他轻声唤我,我只得侧头望他,他的唇就堵了上来。我想躲又不敢躲,只瑟缩了一下就被他咬了一下嘴唇,我只得松开牙关放他的舌头进来。
他的吻是不可能让我陶醉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幸亏这样的姿势不适合深吻,他只是用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弄了一番就退了出去。我知道他一定又在探寻我的表情,果然,他的唇还在蹭着我的唇,眼却如刀一样盯着我的眼。我只得怯生生的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并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牙龈。他很满意我的主动,几乎是立刻就张开嘴含住了我的舌头,使劲的吸,用力的嘬,直到我努力的回应他以确保自己的舌头不再受困。
如此火热的舌吻在众目睽睽下这般激烈的进行,可谁又能知道这接吻的两个人心里隔着几道门?几重山?一方极其的热烈,是强迫另一方也要热烈,另一方被迫的跟着热烈,是怕不热烈了会被修理的很惨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