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淡了,隐忍着铺天盖地的怒火,寒彻入骨的冷眸似乎要将她拖入和他一样的地狱。
“你这样子,我又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悠悠开口。
白瀛脸色巨变,咬着牙,沉默不语。
见他这副表情,辛繁快活地勾起嘴角:“你就是这样,躺在床上,屁股外面全是被男人干过的血。”
兽化的男人双瞳赤红,缩成一条直线,因气到发疯而颤抖着身子,牙齿咯吱作响。
放佛一切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晚,他摇尾乞怜,他是脚底的烂泥。
“也对,你有什么不适应的。”她嗤笑道:“以前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回屁眼儿了。”
“很舒服是吧。”
“你就是个从小就勾引自己继父的烂货。”
她知道他内心深处最最疼痛的地方,以前她怜惜他,生怕触碰到一点儿他的痛苦。
现在,他的往事成为了她刺痛他最好的利器。
“闭嘴……”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狼狈的模样取悦了女人。
他一定很疼,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
他在哭,默默无声的,像正在经历一场无法拒绝的劫难——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扑啸而来,满心的无能为力。
看着他挣扎的样子,除了报复的快慰,辛繁又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是知道求她没有用,白瀛强行抑制兽类本性,在一滩污浊中蜷缩着身子扭动。
后穴的空虚排山倒海般袭来,贞操带时刻折磨着他。失禁的难堪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到后来,他甚至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收缩大腿肌肉让菊花张合。
可这远远不够。
四肢百骸里仿若前足虫蚁爬行,汗水打湿他的耳朵,尾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长久的抵抗使他的四肢酸痛无力,白瀛半阖着有气无力的眸子,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室内尤其清晰。
皮质长椅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抬眼过去。
女人走到红木橱柜前:“你对我做的事我都能忍,但你独独不该对辛甘下手。”
纤长的手指带着工具箱的横杠,她哂笑道:“虎毒尚不食子,我知道你心狠惯了,没想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放过。”
白瀛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我说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夺走你珍惜的一切的。”
他的声音低沉,宛若枯原中的野草。
只是,野草也只能是野草,落到她手里,可以连根拔起。
粗长的橡胶性器被她拿在手里,辛繁冷声道:“你觉得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话音刚落,她一把将那形状骇人到恐怖的东西捅进了男人发红的穴里,白瀛惨叫一声,随即咬牙住口。
就算疼得快受不住了,他也逞强地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露出求饶的一面。
辛繁挑眉,她没想到他能忍住。
男人抖得像糠筛一般,两股间有鲜血流淌,他脸色苍白扭曲,十指掐进肉里,喉咙里的细小呻吟像是垂死前的最后吟唱。
ps:真是很羞耻了,很可惜,写不出那种那种虐人的感觉。
好久不见了,分享给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两周瘦了八斤!!!!
还有一斤,我就可以迈入九十斤的行列了。
另外,下一章就是心肝儿和格格的肉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