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是这幺多,你这种淫荡的小骚穴到底被多少男人调教过?”
他捏住夜霜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女人因为男人羞辱的话语而感到不能呼吸,但是很快,她被男人想要戳穿她似的动作弄得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的疯狂摇头。
“哼……嗯……”她哭泣着求饶,小脸像带露的玫瑰,娇艳欲滴中还存着一丝楚楚的风情。那双杏眼因为无法抵御强大的快感而眼泪汪汪。看到夜霜的这种表情,百里希还以为自己在欺负一个初经人事的清纯女学生。
“想不想要?”他的大掌拂去女人的泪水,那一刻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可是男人腰间的动作却更加迅猛,急剧戳穿捣弄的夜霜近乎癫狂。
夜霜感觉自己的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多到她的花穴再也装不下,只要男人一抽出阴茎,她相信自己的蜜汁就会高高的喷出。
她只能无助的点头,小屁股更加贴合着男人的耻骨,祈求着男人快点给她安慰。
“以后你的骚穴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用?”
男人在这时却故意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将巨大的欲望深埋在她的体内,细细感受女人花穴里因为高潮而产生的一阵阵规律的抽搐。
夜霜的眼泪无法控制的大滴大滴滚落,男人这样的使坏让她小花穴里那份无法被满足的欲望迅速放大,那极度空虚的瘙痒感让她无法应对,就像是一个在海底潜水的人突然被人抢去赖以生存的氧气瓶,那种无助感让她下意识的抓住身下的床单,上等丝绸瞬间扭曲成一团。
夜霜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只有听从这个身上的男人,她几乎要想不起自己是谁,所有的理智终于在男人这野兽般的调教下荡然无存。
“是……只给你……求求你……”
百里希像要把她刻进自己身体一样抱住她,几下狠厉的抽插后,他背脊上彰显着力量的肌肉线条突然猛地绷紧。
就在男人的灼热注入到夜霜身体里的一瞬,她死死的咬住了百里希健壮的肩膀。
这一口不同于他们初次见面那一回,她咬的很深,力度像是要咬穿他的骨肉,有一股甜腥的气息充斥他的鼻间,那是血液的味道。
女人滑落的眼泪也顺着她的唇瓣流入他伤口的鲜血里,身体的情潮还未完全褪去,高潮后敏感的经使得他伤口处尖锐的刺痛感更加剧烈。
这个女人总是能带给他惊喜。
他还没有疲软的欲望依然埋在她的体内,两个人身体上滚热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爱人。
可惜,他们不是。百里希知道,她恨他。
上一次在床上被人撕咬,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那被他压抑着的扭曲记忆缥缈的仿若一根轻飘飘的羽毛。
其实他从来不屑对女人用强,毕竟在他的圈子,性爱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游戏。
只有她,明明柔弱的就是一只被他囚禁在金丝笼里的小鸟儿,即使自己把她的翅膀折断,她却依旧顽强的抗拒着他的驯服。
恨就恨吧,他不在乎,反正他的灵魂早就是病态。
他早就不信这个世上还有什幺纯洁存在,假若真的存在,他也会亲手把那纯洁拖入黑色的泥潭中,让它沦为自己的陪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