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曾经梦中的顺利一点也不一样,他进入得极为艰难。手指毕竟难以匹敌他的尺寸,他才进去一个头,季夏已经难受地攥紧了他的小臂。
他只好就在这方寸之间轻摇慢送,一点一点向她身t更深处挤。
她难受,他也没有好受到哪里。yuwng叫嚣着要发泄,理智却不允许他怠慢身下这个nv孩子。他将舌探入她温暖的口腔,模拟着身下x器的动作进出。
对季夏来说,简沉星的温柔无异于最管用的良药。他对她的渴望带给她的心理满足渐渐压过了生理疼痛,促使她放松着身t,抬高pgu让他入得更深。
简沉星立刻接收到了这个信号。他用力一顶,终于尽根没入紧致的甬道。无人造访过的huj1n被粗长的r0u刃破开,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着,似推拒,似欢迎,咬着他的柱身不肯放了。
季夏因着疼痛溢出了生理x的泪水,闭着眼胡乱去亲吻他。简沉星一直在顺着她的背脊,抚着好叫她放松,此刻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太紧了,宝贝儿。”
季夏有短暂的分。她又想起遇见他之前那一场事了无痕的春梦,梦里的他也是这样对她调笑,纵情的模样让她迷恋不已。她努力看清他,要分辨他现在的se与梦中是否别无二致,可还不待成功,便被他一记有力的冲撞刺出了sheny1n:“啊……”
简沉星半直起身,缓慢但深入地占有她,一手卡住她的腰,一手去捻弄她x前两颗挺立的红豆。她辗转着,sheny1n着,为着这场x1ngsh1溢出更多的yee,润泽着两人johe的x器。
暧昧的水声,nv人婉转的sheny1n,以及r0ut接触发出的啪啪声,加上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交叠着回荡在这个房间里,称一声靡靡之音也不为过。
他提速,将她两条beng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t0ngbu发力,狠命地冲撞着。他的坚y一次又一次冲开她的柔软,边棱刮着她的内壁,将她源源不断的yee带出,又堆积在x口,随着r0u柱的顶刺捣成白沫。简沉星敏感地发现每当自己划过一处使总会被她的花x不由自主咬得更紧,便不断地朝那处点撞。果然季夏受此刺激有些吃不消,摆着身t求他:“简沉星……啊,啊……慢一点……求你……”
他全然置之不理,坏心得很,还加大了力度。
季夏哪里受得了,没几下就投降了,随着她的尖叫一gu热ye兜头涌来,全浇在他正在辛勤“耕耘”的头部,舒爽得他头皮一紧,ch0uch得愈发卖力。又一记深入,他俯身抱紧她,抵在她的最深处s了出来。
房间里一时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
简沉星抹去她额头的汗水,细碎啄吻着她:“乖了,别咬我了。”
季夏脸一红,羞恼地捶他一记:“你出去。”
他像个无赖一样:“我偏不。”
不就不吧,谁让季夏也喜欢这种与他严丝缝合的感觉呢。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静静地享受着极致x之后的温情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