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没有办法伤害自己了。
“他很狂躁。”林恩慢条斯理咬了块牛排,细嚼慢咽之后才抬头冲我微微一笑,挑眉道,“你也吃呀,很不错的。”
他穿的西装革履,绑着规矩的领结,袖子上的纽扣漂亮异常。头发虽然有点凌乱,但胜在乌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旧时的英贵族,典型的斯文败类。
视线微微向下,我皱了眉,但他穿着一双拖鞋!
左脚两只g净的脚趾还叠在一起,不时舒服地动一下。
林恩顺着我的视线向下,眉头登时蹙起,他倏然叹了口气,手背撑起额头,无奈道:“看!我总是这样马虎,居然忘了换鞋。”
他抬眼望着我,撇嘴说:“你不会介意吧?”
我木讷摇摇头:“还好。”
他这才吐口气,笑说:“那咱们继续。”
我仍旧摇头,指着林恩后脑勺处的显示器说:“我不认为自己的吃的下,你能g0定这种状况吗?”
我指的是温航。
林恩身后的画面上,温航还在不时ch0u搐般挣扎,雪白的病服已经被汗水打sh,粘在身上。
林恩不置可否,动作优雅地将一整块牛排吃净,用餐巾布擦了擦手,而后喝了一口红酒,闭眼享受了会儿,才淡淡道:“小意思。”
“不过……”他睁开眼来看着我,微笑说,“还需要你的配合。毕竟那是你的宠物。”
林恩将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里面的摆设十分g净整齐,各种设施都摆放有序,给人一种规矩森严的感觉,一进来就有种不敢破坏的冲动。
房间正中央有一个长形的白se仪器,大约两米长,半米宽,像是美容院常用的瘦身仪。
林恩让我换了一身黑se的衣k,黑皮靴,露指的黑皮手套。
他说黑se代表高雅、冷酷、距离。让人心生敬畏。
我站在镜子前,尖跟皮靴,皮短k,无袖皮衣将原本不大的x部勒出x1人视线的轮廓,细腰、长腿,身上的金属铆钉泛着冷冷银光,一头乌发吊在脑后,显得g练利落。
本该是灰姑娘一样纯洁的少nv,穿上这样的装束,竟好像成了妖娆y毒的nv巫。
林恩看着我,赞叹着说:“都说眼睛会出卖灵魂,看到没,你的灵魂是黑的。”
我仔细看向那一双眼,果然,那一双杏眸里全是深沉的黑。
呵,我果然是nv巫不假。
房间里有一座大气的黑皮沙发,刚够一个人微蜷着躺卧,我自然而然地走过去,坐在正中央。
沙发边就有一把小而jg致的皮鞭,我把它握在手里,抻了抻,愈发得心应手。
林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片刻之后,有人拖着温航走了进来。
温航已经变得有些有气无力,但眼睛里s出的光却是不屈和倔强,我甚至感觉到他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看到我,眼睛里划过那么一丝光,而后是冰冷。
来人径直把温航塞进那个长形的白se仪器中。
接着有人给我送来一叠牛排,一杯红酒。
我惬意挑眉,拿起刀叉享受起用餐时光。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
红酒还剩下一口,温航被人抬了出来。
我微笑看着他,摇了摇手里的红酒:“要不要来一点?”
他骨碌一声滚到地上,而后喘着气,像是突然失明一样,慌乱四顾。
一个人躺在狭小的好似棺材一般的仪器中,看不见、听不到、发不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大概大脑也会变成可怕的空白,想不到任何事情。
那样的痛苦足以把正常人b疯。
他把视线定在我身上,一时间扩散的瞳孔还来不及收缩。
我等了他一会儿,才又说:“航航,要不要来一点?”
有人把他的口塞拿掉。可能一段时间不说话,他突然忘记怎样开口,他哽了一会儿,才迟钝地组织起语言:“你……想怎样?让我,我做你的狗吗?告诉你,那不可能!”
他说话渐渐顺利起来,趴在地上嘿嘿冷笑着:“那你就弄s我吧!徐冉,你弄s我试试!我不信你能好好活着!顶多还有一个星期,学生旅游团回来了,看你怎么掩盖我失踪的事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在一个星期内把我打垮?!告诉你徐冉,那不可能!那不可能!”
我不愿意听他再说下去,站起来抻了抻手里的皮鞭,劈头盖脸ch0u了他十分钟。
直到我胳膊抬不起来,他疼得满地打滚。
然后我又把他关到封闭仪里,这次的时间延长了半个小时。
他说得没错,学生旅游团一旦回来,纸便包不住火了。
到时候,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