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悄然而至,艳阳高照炙烤着大地。
安然第一回庆幸自己穿成了女皇,虽然没有空调可吹,好歹还有冰块降温。
利用冰块和水果她还制了沙冰,美滋滋地吃着,想着自臻就是这几天生产就头疼,每天都要去景熹宫几回。
这天晚上,她和柳青前后脚进入殿内。
柳青这胎也快五个月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后宫事宜多数交由常荃打理,自己在一旁提点。
“表哥的孩子来得正是好时候,等坐了月子还可同陛下一同去秋狩。”
徐自臻听闻轻笑着:“说起来这秋狩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君臣同欢,等表弟生了孩子,再叫上陛下一道,听池落说陛下这段时间骑马骑得不错,还开始学射箭了。”
安然听了心里一颤,不由地有些心虚。虽然她确实学会了骑马,射箭也能上靶,这些不过是想多和韩宥辉接触。
静静地垂下眼帘,她不敢在两人面前泄露半点异样。
三人一道用了膳,安然送柳青回乾坤宫就要离开,却被他拉住手腕。
柳青微笑着,眉眼间透着温柔,区别于初见的清冷:“昨日孩子胎动了,想来是想母皇了。”
他的示意很明显是要自己留下来过夜,安然尽量保持平静,任他拉着进入内殿。
已经过了三个月,胎已坐稳,忍了这么久,柳青自然也是想与她行夫妻之事。
进门就拉着人往床所在的方向走,安然一路磨磨蹭蹭几乎被他拖过去。他怀有身孕,她不敢反抗怕伤到他。
整个人被摁倒在床上,男人坐在她身侧,一条腿压制住她的双腿。
柳青不能向以前压着她肆意妄为,只能让她在上当,偏偏今日她又不配合,便用了这么个姿势。他低头凑过去想要亲她,脸却被女孩双手抵住,微愣:“陛下。”
安然试着抽出脚,但被他压得太紧根本抽不出来,只好向他求助:“皇夫,你别这样压着我。”
然而,柳青非但没移开腿,反而双手抓住她的手分别压在头两侧。
“皇夫,别……唔……”
安然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察觉到他的舌头要往嘴里钻连忙闭紧牙关。
城门紧闭不得入,柳青便在唇上辗转,舌尖描摹着优美的唇形,探入牙关不断徘徊着,格外温柔地安抚她,让她放松下来。
安然屡次别开头想躲避他的缠吻,却又被他很快追上,一来二去,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嘴里品尝到咸涩的滋味,柳青睁开眼,却见女孩无力地躺在床榻上,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他连忙移开腿,将人捞入怀里。
“陛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为何而哭?”
安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愈发崩溃地哭出声来。
柳青无奈,边给她擦眼泪,边轻拍着她的瘦削的肩膀像是对待小孩子般。
可他越是如此,安然心里越是愧疚不安,抽抽搭搭地哭了好一阵,才哽咽着说:“柳青,我不想做,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