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拔出来吧!"安然好久才缓过来,喘息着说。
荣临很不想退出来,里面温暖湿润被包裹着很舒服,但她说了,他不得不从了。粗大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几乎绷成O型的嫩穴里抽出,清液混着白灼蜂拥而出。
他翻过身躺在一侧,身体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开始回想着刚才的美好感觉,一想到那雪白的玉体被自己压在身下,下腹刚软下去的肉茎迅速变得硬烫起来。
他不敢说,怕她觉得自己太过饥渴,只能隐忍着,双眸变得氲黑透着浓浓的情欲。
安然听到身旁的人呼吸有些紊乱,大概猜到他又在想了,又碍于身份不敢碰自己。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莫名地让她感到心疼,或许是因为他背负的所谓命格。
她轻叹了口气,反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支起身子压在他身上。
荣临身子有些僵硬,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很轻,只是本来就起了反应的下腹越发硬挺了。
"陛下,侍身……"他刚要说点什么解释自己的反应,嘴就被堵住。
安然边吻着他,小手抓住抵在腿间的粗壮,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下去。
"啊……好深……"刚才做过一回,里面湿得很,只是她腿软支撑不住身子,让它一插到底。
女孩在唇侧婉转娇吟,身下再次被极致包裹,让荣临再也忍不住,把控住那纤细的腰肢让它上下起伏。
待在外殿的荣烟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面红耳赤,他从小在公子跟前伺候,从来不知道公子还会发出那么低哑醇厚的嗓音,好像是舒服极了,又有些说不出的压抑。而陛下的声音好听得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好像有什么在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挠着,酥麻极了,下腹裤裆慢慢支了起来。
……
翌日,晨光熹微,重重叠叠的金丝纱幔下,两人正酣睡着,被子只盖到胸口,通过赤裸的双肩和手臂,可以看出被子下的两人未着寸缕。
鸦羽般卷翘的长睫翕动,片刻后男子缓缓睁开眼,潜意识中记得自己还要去景熹宫和乾坤宫请安,没等荣烟来提醒,他就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