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清这才收住眼泪。
安然褪了外裳后爬上床,拉了被子将自己盖住,徐长清则放下床罩,也跟着上了床。
拔步床很大,安然往里挪了一寸,确保两人之间不会有肢体接触,谁知身侧一沉,紧接着他就蹭过来了。
“陛下,侍身这几天很是想念陛下,以前不知,原来还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徐长清贴近她,低声述说着:“侍身不会跟叔叔和表叔争宠的,只要能陪伴在陛下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安然不吭声,身子默默地再往里挪。糖衣炮弹谁还不会,他的这些伎俩,她以前在宫斗戏里看了不少。
“长清初见到陛下就喜欢上陛了。”虽然他入宫费了一番周折,连累徐国公府,背叛叔叔,甚至趁陛下昏迷之际……但他心里还是欢喜得很。
安然听着,心里并没有太多触动,大概是来到这里被告白的太多,而且在他之前有个徐自臻,他也是这般手段。
“睡吧!”
“今夜于陛下而言不过寻常的夜晚,但于侍身却很重要,侍身有负父母期望,不能为人正夫,八抬大轿、凤冠霞帔。”
安然听到他这么说,又觉得他这样有点可怜了,本来就是国公府嫡子,现在却要成二房了,虽然有大部分原因是他自己作的。
她思忖了片刻提议:“要不,朕给你再相看一个女人,那样……”
“陛下就这般不待见侍身吗?”徐长清听她这么说,一颗心瞬间凉透了。
安然听着他有些哀怨的语气,脑仁生疼,早知道她就不该看在自臻和徐国公的面子上将人纳进来,现在都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徐长清再次哭了起来。
安然没办法,只能转过身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我不给你找别的女人还不成嘛!”
“侍,侍身想要陛下,只想要陛下一个人。”徐长清立刻靠到她怀里,抽泣着说。
安然听闻轻叹了口气:“再给朕一点时间。”
“好!我等着陛下。”
……
御书房里,女孩双手撑着桌案,双腿不住的轻颤几乎要瘫倒在地,第一次泄身后的高潮疯狂漫长,她的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子痉挛不止。
文渊将她翻了个身压在桌案上,吻住轻喘的红唇,同时跻身到她腿间,肉棒龟头抵在湿润的缝隙处挤了进去。
“今天倒是没那么应付臣,陛下昨日纳了贵君,怎么不合胃口?”他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反应,要是平日夜里和那位皇夫滚在一起,次日应对他就会很无力,没一会就泄身了。
“啊……慢点……嗯……好难过……”红唇微启吐出一串串破碎的颤音。刚泄身后甬道敏感紧缩,哪能受得住他疯狂的冲撞。
身下的人根本无暇回应他的话语,只是娇吟着,文渊唇角微微挑起,拉过她垂在两侧被撞得晃荡的细腿扛到肩上,肉棒就着花穴内湿热黏腻的花液放肆地抽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