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儿跪伏在地,不敢言语,心里却如千针刺过。自己的身份如何低贱,她懂;可是,她以为他不是这么想的,原来,即便自己那般承受恩泽雨露,在他心中依然卑微如蚁,轻贱至斯。
“既不懂规矩,便好好去找李妈妈学学规矩。”冷冷的话语甩出,吴樾便伸手抱了自己的nv儿,领着小侄nv一行人离去了。
直到他们走远,佩儿才缓缓抬起头,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只能看着离去的朦胧身影。良久,慢慢起身走向鸿儒阁,却不知心里万千的忧伤难过究竟是为了什么。感伤身世,还是旁的什么。
李妈妈听完佩儿的话,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地说:“你入府第一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你大约已经忘了。忘了便忘了罢...”李妈妈微不可闻地叹气,“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去院子里跪着罢。”
刺目的yn光,隐隐作痛的额头,微微发软无力的身t,耳边传来的冷嘲热讽,一道道恶意的眼光,夹杂在一起,却被x口那个位置传来的阵阵刺痛忽略了一切。
佩儿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此,自己只是个卑微的侍婢,不配得到侯爷的怜,更不配奢求。可连日来床榻间侯爷的情动,无不让她的心里悄悄生长了奢望。这种奢望,应该早早扼s,趁自己还未沉沦...
可...不甘心...也舍不得...
她还在等待,等待也许某天自己可以证明侯爷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哪怕只是一个针尖大的地方,就够了。
待到佩儿以为自己即将晕倒之时,一双素se绣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佩儿缓缓仰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原来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哎...”李妈妈叹道,“可长了记x了?我早就同你说过,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在这侯府中,侯爷只要想,后院的nv人就只会多不会少。而侍婢在这后院里更是不值钱,充其量不过是个供爷们儿取乐的玩意儿,你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只会平白害了你自己。”
佩儿听着李妈妈的话,虽然心里知道李妈妈是为了自己好,可这番话却b平日里那些冷嘲热讽要残忍百倍,佩儿脸se煞白,嘴唇微微翕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去罢,侯爷唤你。记住我的话,尽心侍奉便是,旁的心思就歇了罢...”
听见吴樾召自己,佩儿无的眼里瞬间明亮起来,李妈妈只得暗暗叹气,不yu多说,摆了摆手,就回房了。
佩儿一瘸一拐地支撑着墙挪入吴樾的寝房内,男人正在灯下看书,侧颜安静俊秀,很是好看。
佩儿缓缓跪下,伏在地上,不敢出声打搅。良久,吴樾意识到她已进来,才轻轻放下书,用手指按了按眉间,话语里无一丝波澜,“怎的进来都不知道说一声?看来规矩还没学好。”
“奴婢知错,请侯爷责罚。”
“哦?知错?那你倒说说错在何处?”
“奴婢不该恃宠而骄,生了不该有的念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还算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抬起头来。”
佩儿缓缓抬起头,目光乖顺的下垂着,看上去很是乖巧。
这就对了,一个卑贱的妓子、低贱的侍婢,不过是长了同林芷一模一样的脸,竟敢奢求自己的?她给林芷提鞋都不配!
“看来,爷得好好教教你规矩,让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时刻谨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深沉好听的声音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佩儿垂下的眼眸看不出情绪,只是微微颤抖的身t,和紧咬的下唇,让吴樾心里愈发烦躁。
“你只是个下贱的侍婢,一个奴才!若不是爷带你回来,你就是个被人玩烂的下场。如今你在这里,爷碰了你几次,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你只是个给爷发泄的物件儿。”吴樾走进,蹲在她身前,用手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佩儿,言语愈发残忍,“你知道这叫什么吗?x、奴!”
“你活在这个院子里的价值,就是这个玩意...”吴樾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佩儿的t0ngbu,“用这玩意儿伺候爷舒心,懂了吗?下贱的x1g?”
佩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让她不敢去想究竟哪个他才是真的。
“懂、了、吗?”手劲大的似乎要捏碎佩儿的下巴。
“奴婢...懂...了...”佩儿眼里蓄满了泪,声音轻不可闻。
“自己说。”
佩儿虽进府不久,却轻易就m0清了男人的脾x,便依吴樾的命令,泣不成声道:“奴婢只是...侯爷的x1g...是侯爷救了奴婢...侯爷收留奴婢...给奴婢...一席安身之所...奴婢要用x0x好好服侍侯爷...才能报答侯爷天恩...”
看着眼前的小nv人顺从地说出这些话,本该消气的他却更是烦闷,重重松开手站起身,佩儿一时重心不稳跪坐在地。
“衣服脱掉!”
“跪好!”
“今晚,可有得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