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后脑,热切地回应着,想要抢过主权。
他曾无数次幻想和她如情侣般单纯接吻的感觉,再无数次忍下想要吻她的冲动,此刻统统被他极用力地尽数倾诉给了她。
可最终还是被打败,贝甜总是b他主动一分。他感觉到抚m0在自己背上的那只手正在慢慢往前移,从他的内k边探进去,若有似无地徘徊在他敏感的下t……
yuwng早已挺立,燥热的身t触到她略带凉意的手,非但没有降温,反而更加滚烫。
他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结果当然是再一次滚到了一起。
衣服散落满地,喘息融为一t。贝甜缠着他的腰,被他发狠似地扔shngchun,然后失心疯一般在她侧颈和x前落下一个个吻痕。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指尖划过他的后背,转眼就变成几道鲜红的印记。
没有缓冲与过渡,一开始就用尽了全力。
坚y如铁的r0u柱在柔软细腻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激出sheny1n,每一下都捣出腻水,每一下都在说:我要你。
像两个予取予求的x瘾患者,在被强制戒瘾前无法自拔地追逐最后的疯狂。
然而这次疯狂却并未尽兴,在杨茜第三次敲门催促的时候,时渊停了下来。
贝甜掀开枕头看了眼手机,“怎么就十点了。”平复了一下呼x1,她下定决心似的,“我真得走了。”
时渊没说话,缓缓从她身t里退出来,站在床边默默看着她,yu语还休。
贝甜迅速清理好身t穿上衣服,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说:“你洗一下就收拾东西回学校吧。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我这儿有房卡。”
时渊没吭声,只是呆呆地望着她。
她往包里扔了几样东西,拿起手机回了条消息,又对着镜子涂完了口红,全程没有再看他一眼。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一下,转身提醒道:“别忘了浴室里有条你的内k。”
下一秒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时渊坐在突然安静的房间里,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记得她最后那些话说的都是什么了。
刚才就是他们最后的相处,在她走出这个门之后,他也会很快离开。
他们大概率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也没有彼此任何的联系方式,而她,甚至没有说一句再见。
……
贝甜一进电梯就脱了力似地靠在一旁,她看着镜面墙壁里自己红ch0未褪的脸,脑海中快速闪过这几十个小时中两人的种种交集。
她已经回忆不起最初想要留下他的那一刻心里的想法是什么,或者说她从来都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是真的被时渊数次帮助所感动,想要将更多的感恩给予这个少年;还是根本就是心灵空虚身t寂寞,冲动地占有年轻男孩的r0ut。
闭上眼睛深呼x1,她眼前浮现出时渊那晚站在电梯口据理力争的样子。
在与她全然不同的生活轨迹中,年轻而鲜活,倔强又努力。
陌生城市的自由和放纵,是时候适可而止。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视觉动物,没有例外。在时渊眼里,她也许只是一个饥渴难耐的漂亮姐姐。
他很快会明白,这不过是一场连回忆都不值得拥有的露水情缘。
缓缓直起身t,她叹了一口气,心里酸了又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
无奖竞猜:没有联系方式的两人,谁会先找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