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腻的胳膊上,水珠在慢慢地下滑,一直滑到被挡住的地方……诺艾尔忽然意识到自己愣了半天,恐怕失的表现早都被伊莎贝拉看进了眼中,脸上一下泛起了红晕。年纪轻轻的骑士大人头一次有些结巴,他眼游移,转来转去,就是不敢再看她:“夫,夫人,怎么了……”
“没怎么呀,看你半天不进来,我只能叫你进来了。”伊莎贝拉眼无辜,“诺艾尔,快帮我把浴袍拿来,水要凉了。”
就看俊朗的青年挣扎了一会,才镇定下来,他目不斜视地取下外袍,递给浴缸中的美人,眼睛只盯着浴缸一角。伊莎贝拉却不接,她伸出尚带着水汽的手,握住他的有力的手腕,稍一用力便站了起来。
诺艾尔呼x1急促,他没有看伊莎贝拉,不代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身上的沐浴后的香气一阵阵传来,眼角余光下,白皙的身tch11u0,只要他稍一转眼就能窥到全貌。他又想起那个无尽黑的夜,少nvbeng的肌肤仿佛成为了唯一的亮se,发出着无法拒绝的邀约。
手腕上纤细的手指滚烫,烫得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他额头隐隐冒出了汗珠,一动也不敢动。
伊莎贝拉轻笑一声,跨出浴缸,赤足踩在地上。她终是接过了男人手中的浴袍,手一扬,晃眼的白便被黑se给盖住了,她率先向外走去,行走间,下摆中露出一双娇小的足,踩在砖地上,留下sh痕。诺艾尔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却又看到这一幕,鞋就在旁边,她却偏偏不穿。
无声地叹了口气,诺艾尔两步追上她,将她抱了起来,她乖乖窝在诺艾尔怀中,任由他将她抱出浴间,塞进床里。
“睡衣在这。”他低声嘱咐了一句,准备出去守夜。
“诺艾尔。”她轻声开口,在空旷的房间里分外清晰,“陪我睡好不好,我害怕。”和他刚回来那晚是一样的台词,只是理由变了。
“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喊我,我立刻会来。”
她却抓住他的袖子不放:“房间太大了,你一走,就剩我一个人了。”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就这么短短一会,她的手和脸都冷了下来。她的情像极了那个听完怪谈,大半夜哭着喊他陪她的少nv,而他永远对她狠不下心。
诺艾尔认命地叹了口气,就看伊莎贝拉由衷地笑了起来,她笑得甜美又透露着几丝得意:“快来!”
他已经沐浴过,身上有着g净清新的气息,伊莎贝拉被这种气息包裹着,只觉得甜蜜又安心。诺艾尔的手臂搁在伊莎贝拉的颈窝里,呼x1之间都是她甜美的气味,身上的血ye躁动着,又被自己按了回去。他望着窗外的星空,陷入了怔忪。
……
一个月后,伊莎贝拉终于启程,重新踏上前世的脚步,坐上去帝都的马车。经过十几天的行程,索昂城高大巍峨的城门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排着队进索昂城的人永远那么多,yn光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上,是只有帝都才会出现的景象。
好久不见了。
坐在马车里,贵妇人身着繁复的黑裙,昭示着她寡居的身份,她轻摇着黑se的羽毛扇,扇子上装饰的宝石华丽闪耀,但也璀璨不过她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