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任何用处。
“高晋阳……”她又尝试着叫了一次,比刚才多了些慌乱。
他的拇指摩挲明月的眼角,另一手食指插入她口中,在舌苔上刮弄:“叫我没用,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明月呼吸难耐地吞咽口水,认命投降。
“操……操我……”最后从唇缝里挤出来的,只有这样的程度了。
他知道这已经是她所能达到的极限,暗沉的眸子锁住她紧捏着自己的双手,瞧瞧自己其实也肿到发痛的阳具,大发慈悲:“抬腿,缠住我。”
这便是过关了。
托着她的臀部一跃而起,肉棒对准她的蜜穴,破开花口,用力贯穿。
进入的一刹那,等待许久终于被填满的幸福感猛地涌上心头,明月的眼眶里瞬间积了满是泪。
高晋阳耸动着腰不断捣弄她的花芯,听见她在自己耳旁止不住地娇吟,偏头却看到小姑娘呜呜咽咽地满脸是水光,觉得好笑:“怎么还掉金豆豆了?”
小穴被他抽插得又舒服又酸软,明月低头把泪珠抹到他身上:“你太过分了……”
过分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因为还有更过分的。
“舒服吗?”憋了许久,高晋阳才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一下都是用力插入,不看到她被顶得娇喘连连决不罢休。
“嗯嗯……啊……好舒服……”
明月连回答都是在呻吟中挤出来,嫣红两颗乳尖被吮吸得发麻,投影仪的光芒斑斓地全照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有些怪异的美感。
正被他操弄着的她,身上投映的是被别人操弄的模样。
墙壁的剪影上是他们交缠的身躯,房间里回荡的是她放肆的浪叫,鼻腔里弥漫的全是交欢的糜乱气味。
重重刺激,从心理和生理上都交织地往他们身上砸,鼓舞着两个人更缠绵的交合。
“我记得这里也被用过了对吧。”高晋阳并拢的两指来到她的股缝间,在菊穴的褶皱外揉着放松那里的肌肉,听着明月喘不过气来的呼吸声。
“哼啊……”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明月的声音提得比刚才更高。
肉棒和手指配合着节奏,有条不紊地先后抽插,压榨出她所有的情欲,明月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自主意识,任凭他摆布。
高晋阳把她举在身上操干太久有些发累,坐回椅子,按着她的纤腰继续扭弄吞吐分身,仍旧没有任何疲惫的迹象:“我就知道,我的月宝儿,里面一定让人舒服得欲仙欲死。”
“啊嗯……哼……”明月脚尖够不到地面,双腿在空中耷拉着,连哼唧都变得无力,后庭还在不停绞紧,吞咽他的手指。
高晋阳的体力同她相比实在是优秀太多,现在还能够呼吸平稳地说话:“你今天明明知道我会这么对待你,还是主动送上门,对吧?”
明月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嗯……?”
“就像你早就看出来所有人对你的心思,却故意装作无知地撩拨大家,让每个人心里天翻地覆的,你又假装风平浪静。等到我们憋不住了,你就半推半就,然后把责任和过错都推到我们身上,自己扮演个受害者形象,狡猾的小丫头。”
“我……”在这样的场景下,忽然被点出这种事,明月慌乱得不知该如何应对,“我没有……”
“骗人。”高晋阳早已认定真相,根本不在乎她毫无底气的狡辩,“你就是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要,天底下凡是好的东西都要收入囊中,却又不想被人说贪得无厌,小荡妇,还想立牌坊。”
一字一句的,敲击明月鼓动的心房。
从投影仪照过来的光太过耀眼,令她看不清高晋阳的表情。
他就是这么过分。
一件件撕开她的衣服,也一件件剥离她的伪装。
用强悍的巨物插弄着她,又要道破她心里那一点点的自欺欺人,逼迫她直面自己的欲望。
是因为高晋阳知道,这件事他必须完成,也只能由他来完成。
身上的姑娘,她既然有胆量放开所有人心中紧锁的那个野兽,也就该做好准备——
被所有野兽吞噬的准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