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陆与辞当成了司机似的。
“他啊……”明月终于舍得对他说几个字,扣上副驾驶的安全带,先看看陆与辞的侧脸,下颌线条完美得让人垂涎。
回头对窗户外的小四眼皮笑肉不笑道,“他是我爸爸。”
“然后呢?”陆与修光着脚丫子,盘腿佝着背坐沙发上,嘴里吐出好几片瓜子皮,“丫什么反应?”
明月趴着,身下垫个枕头,抓起花生仁丢嘴里,嚼得嘎嘣儿响:“没什么反映,憋半天,憋出一句,‘叔叔好’。”
“哈哈哈!”陆与修两手一拍大腿,笑得仰过去,“你们学校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可不是吗,还有纪嫣然呢。”
陈年往事又被明月揪出来,陆与修假意拉着脸哼她,又问:“诶,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突然请假的,我瞧你这不是从头到脚健康得很嘛。”
“我厌学呗。”
“少糊弄我。”
明月不以为然:“就许你辍学在家,不许我临时逃课啊。”
“什么辍学,我拿了毕业证的!”
“你那个毕业证是咱爸找教育局的熟人弄来的,算什么数。”陆与辞从厨房出来,坐到两人中间,对陆与修说。
“那也是毕业证!”
强词夺理,陆与辞耸肩,转头去摸明月的脚脖子,纤细得他单手就可以握住一整圈。
“还疼吗?”
明月拍拍嘴边的盐粒:“疼。”
这让陆与修更好了,把抓手里的瓜子扔回去,两手拍拍沾的残渣,更凑近点:“她到底咋了?”
陆与辞瞅瞅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零自己弟弟,又看看眼朝天花板上飞的明月:“你自己问她。”
于是他蹲到明月跟前,右手在她眼睛上晃好几下。
明月被晃得不耐烦,两手抓住。
“你和我哥都有小秘密了,不高兴。”
“你爱高兴不高兴。”明月放开他的手,翻身面对沙发里头侧躺,任凭陆与修怎么扒拉都不转身。
他挠挠头,心里冒醋,对着明月的屁股拍几下。
然而对方的反应激烈得和自己预计掌握的力度完全不成正比,明月差点没两脚踹他头上:“别动,疼死啦!”
“我没下重手啊。”陆与修怪,用刚才的力度拍自己屁股两下,毫无痛感。
三下两下,他仿佛知道了什么:“你可别是走路上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屁墩儿吧!”
智商被他严重侮辱,明月哪能容下这污水,翻身起来就喊:“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那么笨呢!”
可下身一碰着东西就难受,她说完这句又皱着脸躺下。
“那我只能猜你是纵欲过度伤着那地方了。”
陆与修本意是开个黄腔调侃调侃,可明月在听到这话后表情微微僵硬,虽然瞬间用冷哼掩饰过去,但已被他察出端倪。
“我靠,真是啊?”
这话可没人敢跟腔。
但陆与修一个人念叨得也很开心。
“妈的,真的啊……”
“谁啊这么牛逼。”
“我靠不会是淮哥儿吧?”
“真是淮哥儿啊?”
“淮哥儿第一次这么猛啊!”
“我操我就知道我向他分享的秘诀绝逼有用亲测有效啊,有什么秒射是事前撸一发不能解决的呢,如果有,就两发嘛。”
明月忍无可忍:“你有完没完!”
可是……等一等?
他刚才说了什么?
好像信息量有点大?
“陆小二?”
“诶。”
“你把你最后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啊?哪句?有什么秒射是……”
“你去死吧!”
就说明明应该毫无经验的陈淮为什么一上来就能放大招,合着狗头军师在这呢。
罪魁祸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