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尧手指插得越来越快,末了还用拇指去刺激那颗小珍珠,叫她很快泄了身子。这时候,他才抽出手指,却不是为了放过她,而是握住她双腿不让她合拢,沉寂至今的肉棒随后代替了手指,开始新一轮的顶入抽出。
“不过,每一次见你,我的确都想将你摁在身下操弄个七遍八遍。”他咬着她的耳朵道。
温旭尧好色纵欲么?显然不会。年轻的女子他更是不缺。
那就是她这侄女的身份了?因为她是父皇的女儿,所以他才会这么对她?
似乎也不是。
自打有了这层关系,他从来都是射在她体内,更没有让她服药避子,若是单纯的报复或享受刺激,他不会冒这个风险。
那会是为什么?她有点不敢想。
温宁的意识愈发模糊。强烈的欢愉叫她弓起了身子,忍不住靠上他的肩膀,泪眼迷蒙。可他低哑的喘息就在耳边,当他再低下来咬住她的胸乳时,温宁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娇媚的呻吟溢出口,沉浸在欲望里的温宁却不自知。她背对着温旭尧靠坐在他怀里,被他握着两边膝盖双腿大开,宫裙堆落在几步之外,单薄的衬裙则早被掀到腰间,清冷的月光下,不停进出于她腿间的巨物清晰可见。
狰狞悍然的肉棒将她可怜的花穴撑开到极致,似乎随时都会崩裂。可当肉棒抽离,小穴里那些靡艳的媚肉却又会不舍挽留,以至于都被带到了花穴之外,也将幽径里的蜜液带出了体内。
小穴太小,被蜜液湿裹得莹亮的粗硬肉棒才堪堪插进去,余下的便都堆积在了穴口。一次次的抽插,来回的捣弄,堆积的蜜液越来越多,将彼此的毛发都打湿,滴滴嗒嗒落在了地面,更有甚者因为这太过激烈的操弄而被捣成了细密白沫,沾在两人的毛发上,淫靡不堪。
可两人丝毫未觉。
温宁微眯着眼眸仰靠在温旭尧肩头,眉梢眼角都是湿润的媚色。她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大抵是想让他更方便地吃着她的胸乳,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给自己寻一点支撑,因为她娇小的身子此刻正被那根凶悍的肉棒给操得不住颠簸。
温旭尧正吃着温宁一边的胸乳,舌面扫过去,大口白皙软嫩的乳肉含进口中,牙齿轻轻细细地咬她的乳尖,而另一边,乳浪摇,醉人眼,于是底下的肉棒越操越狠,将那朵精致的小花都操到红肿。可他依然不想放过她,插进去,将入口的两片花瓣都操翻。
夜风微拂,这凉亭地处僻静却并无遮挡,温宁的呻吟越来越娇软,直至某个瞬间乍然叫出声。
肉棒于操弄中射出精水,白浊便在抽动时流了出来。温宁大口喘息,温旭尧便在此时抬头,握住她松松垮垮的发髻,舌头探入她口中,深吻缠绵。
若有人站在对面,这会儿定能看见这副淫靡至极却又异常美艳的画面。
城中驿馆。
姜钰照令将宇文清送到驿馆外便想离开,不想马车里却传来声音道:“本宫不胜酒力,正头晕昏聩,将军这就离开,本宫若是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