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才更为濡湿的手指压在她唇上,迎着她忐忑有之,不安有之,祈盼有之,还有几分暗自较劲的怨愤的目光,长决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唇角上。
他捧着她的脸庞,沿着唇角描摹起她的唇形,然后在她轻启唇瓣时将舌头探进。长指随之下移,挑开了她全部衣带,再让双手穿过层层纱衣,握住她纤细柔嫩的身躯。
长决吻得克制而仔细,青遥却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因他的手指将将从小腹上划过,落在了她最私密,也最没有防备的地方。
手指探进去,已然湿润滑腻。
她的身子颤得愈发厉害了。长决握住她欲闪躲的小脑袋,承接了她所有的喘息,吞入腹中,而埋入她花穴里的两指,则有条不紊地按着他的节奏抽动。
大抵是自尊心作祟,又许是不想示弱,青遥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双手往下,直接隔着衣物握住他的欲望,苏醒的欲望。
“你……你还说无、无用……”
长决咬了咬她的小舌头作为惩罚,湿热的唇舌继而一路向下。他按着她的腰背将她坟起的胸送入口中,手指离开小穴,握在了同样软嫩的翘臀上,按压着抵近,去主动地包容他。
他其实不该这样急躁的,慢一点,再克制一点。可当勃发的欲望由她纤弱的手指握着送进那处桃源蜜穴时,什么都不重要了。
长决托着她的小屁股起身,压抑而低沉的言辞在他换去另一边椒乳时吐出:“夹紧了。”
细长的双腿随即如藤蔓般勾缠上来,长决压着她的翘臀,叫最后一截肉棒也彻底埋进去。他抱着她朝那片桑落花走去,口中包纳着她胸前的绵软,吮吻嘬吸,恨不得能咬了吞下。
所幸还有点清明思,最后快要抵达目的地时,长决张开了屏障。
他松了手将人重重地抛落,却又忍不住操纵了花丛去接住她。长决欺身靠近,拉开她双腿,才短暂离开的肉棒又重重地进入。他俯身撑在她上方,一手拨开她覆在面上的长发,哑声问她:“我是谁?”
身处在这片桑落花田里,花穴里又埋着他的肉棒,这会儿青遥已有些思不清。她本能地勾住他窄腰,想让他动一动,再抬眸,目光湿润迷离:“师、师兄你……”
“叫我的名字。”长决握住她的胸揉捏,腰胯却往后撤,叫紧绷的欲望缓缓离开她的花径。
青遥抬臂圈住他颈项,顺从地唤着他的名,一遍又一遍:“长决、长决、长决……”
不要丢下她。不要离开她。他攥着她,握着她,逼迫着她,不要在她终于看明白了的时候转身。她知道他是谁,一直都知道。
长决暗了目光,却垂下眼睫没让她察觉。他矮了身子去吻她,从眉梢眼角到鼻尖唇瓣,愈发的躁动,愈发的难以自持,终于,在她微张了樱唇时,彻底爆发。
他挺跨沉腰,隐忍至今的肉棒再一次贯入。他握着她的发她的脸颊,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舌头闯进她口中,寻到她的小舌头,唇舌纠缠,深入喉间。这样的占有,近乎于侵犯,不容一丝半点儿的拒绝闪躲。
青遥不曾想过抵挡,也无力抵挡,挂在他腰上的双腿缓缓滑落至他身侧,更加方便了此刻律动在她体内的粗硬肉棒。又急又重,仿佛能将她的魂都撞散,却又那么清晰,能让她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他进来时的颤栗。
兴许是因为长决与桑落花本源,他外溢的气息与力让他们所处的这片花田愈发繁密葱郁。桑落花的香气,也愈发浓郁芬芳。可不知是因为这花,还是因为他在她里面这个事实,青遥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简直是要融化在他激烈的抽插里,然而,意识却又无比清醒,清醒地感知他的温度与力道,仿佛她能看见他的肉棒是如何抚平她花径里每一寸的肉褶子进入到最深处。
不想让他离开,渴盼着离他更近。青遥重新圈住他的腰,弓起了身子去迎合他的唇,哪怕快要无法呼吸也不舍得松开。
她的主动与迎合,长决悉数接纳。临到最后一刻,他却突然将她翻了身,以花为榻,她妍媚的脸庞埋在莹白的花瓣里,而他提着她的腰,分开臀瓣自身后撞入,抵着花心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