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聊,我去给先生端点酒水上来。”女人早已是学会察言观色的主,当下便悄然告退,待回头一看,那素来不离开封先生的助理居然比她更早地就出来了。
她不由来了几分兴趣,好道:“里面那女人是谁?先生是真要把她丢这儿么?”
“丢是要丢的,不过嘛,你最好聪明点,找套正儿八经的制服给她穿。”徐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出建议。
这么一说,女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这就更好那小姑娘的身份了。
徐然却是个嘴严的,任她如何打听都撬不出半个字来,她又没胆子偷看屋子里的情况,就只好作罢,琢磨着等以后找那小姑娘再说说看。
屋里的温凉一点儿也不好受。
她软着求了他半天,他都不为所动,眼看他从沙发上站起就要离开,她直起身子便抱住了他的腿:“今天是小姑父结婚的日子,新婚夜是要留着回去和小姑姑洞房花烛么?”
他低头看她,眸色冷凝。
这会儿温凉也不怕死了,总归留不下他,她往后在这里和死也没什么区别。
她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趁着他还没有出声阻止,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沉睡中的欲望掏出来。
“温凉,住手。”他压着声线,冷漠中透着股低沉。
此时的温凉哪里会听他的,她捧了笑,甜甜诱惑:“小姑父,温凉是干净的,昨晚和今早你用的都是下面的嘴,现在用上面的好不好?”
说着她便主动吻上他的欲望,探出小舌尖,将它前后左右都舔吻了一遍。
他意外地没有再阻止,甚至坐下来好让她更方便,但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没有半点欲望的痕迹。
温凉不傻,冷静了一想多少能猜出她是哪儿出错了。
这个男人何其骄傲,怎会允许自己被她那样利用?她只把他当报仇的工具,他自然也能毫不在意地反过来将她丢在这里让人调教,说到底,还是她太年轻大意,以为凭着昨晚就能让他另眼相看。
或许,他的确是另眼相看了,却是朝着厌恶的方向。毕竟除了一副干净的身子,她有什么好让他喜欢的呢?
是时候认清现实了,从昨晚开始,她就已经没了任何退路,往前一搏,兴许还能得到他的帮助,站在原地踯躅,她就只能是一败涂地。别说想报仇,怕在这座城市活下去都是问题。
温凉跪在他两腿间低了脑袋,抚开垂下来的长发便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