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望向夫君,笑道:“根本就不用这样做,那个动作只是因为鸣人君説很性感我才故意做出来的,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来,我做一次我是如何带胸罩的。”
雏田解开胸罩背后的背扣,脱下胸罩,胸前的一对大白兔顿时跳起来。
“先这样,”
雏田俯下身子,“将胸罩套在乳房,”
她立正起来,稍稍提起胸罩,扣上背扣:“然后再用手指调拨一下肩带位置就完成了。因为很合身,所以不用再拨一下乳房。”
“为甚么这时候我硬不起来!明明雏田是如此性感的!”
雏田看见夫君力不从心的模样,再次除下穿好的内衣,媚笑道:“鸣人君,反正鹿角旅馆只有我们二人,不如我们今天就祼着到处游玩。”
片刻之后他们二人正在前往山上的凉亭。
鸣人边走边抓弄雏田的大奶,实在是忍不了丈夫连番狎玩的雏田绕到鸣人身后,双手分别抓住故软乎乎的肉棒和蛋蛋柔声道:“别动,别动,乖乖尿出来就完事了。”
“雏...雏田!”
鸣人尿出白浊色的尿液,随后雏田放开鸣人:“再有下次的话,就接下来的三天鸣人君都会抬不起来的,懂吗?”
“这...这个花火也对木叶丸做过,雏田...别这么狠!”
“鸣人君知道就好了,反正你那么喜欢谈花火,我就跟你説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雏田是在吃醋吗?”
“花火她从来不喜欢用口办那回事的,有一次木叶丸在花火替他乳交时借故射进口里,气得花火拼命用这招套弄木叶丸的阳物,不论木叶丸如何道歉求饶,花火决不收手,结果可好了,木叶丸不举了整整三天三夜。”
“雏田妳有听説事情的下文吗?”
鸣人的手被雏田用力拍打。
“没有听过,而且鸣人君别再偷搓我的奶子。”
“唔...木叶丸在那之后有一天在半夜扒光花火的衣服,让她用木叶警备部的影印机印出奶子的图像。”
“真是的,她俩居然这样做,木叶的治安危矣。”
来到凉亭,二人一同坐着乘凉。
“雏田,为甚么花火过这么久也不成婚?不是已经有了木叶丸吗?”
雏田眉头一皱:“那多半是为了我。”
鸣人歪头不解。
“日向家为了保持高品质的白眼,男人们多半都是强者。然而为了最大限度利用优良的精子孕出白眼孩子,日向家有一道家规......”
日向家中女性的直系亲属只要成婚,在行房时旁边必需有具备生育功能的年长者从旁指导,倘若不幸发生通姦事故,无罪之。
(比方説妹妹出嫁,姐姐跟妈妈在其行房时需在同一房间内。)“因为我是长女,而且母亲已去逝,所以行房时只得我跟鸣人君......”
鸣人红着脸:“所以万一花火出嫁的话!”
“首先我要去找木叶丸,在长老们面前...替木叶丸弄出来...检查他的精子是否优良...然后在花火行房时一直全祼在旁侍候...因为初夜时夫妇会喝下日向家特製的烈性春药,所以木叶丸大多半会...”
“花火不要嫁!不要嫁出去!”
“鸣人君...”
“我们快聊别的!”
“那个...那个雏田,那根假阳具断掉后妳是怎解决的?”
雏田坐在夫君的大腿上任由他搓捻奶子:“你在説甚么?嗯嗯...不就是用手解决的,别忘记你妻子我可是柔拳高手来的。”
“真的是这样简单?”
雏田扭拧身子:“好了好了,真的只有一次,我在博人他们上学后用大厅的饭桌桌角弄了下。”
“雏田,反正用不了棒子,现在就教我弄一下。”
“这样开始的...”
雏田牵着夫君的手,带领他探访私处。
“先搓着它,待它立起来...嗯嗯...”
“然后?”
“翻开阴唇...插进去...啍嗯...骗子...明明很懂行...呀呀啊——”
“谁叫妳是我的妻子。”
鸣人把洩了的雏田放在石桌上。
“如果雏田想生娃的话,就要多努力点。”
雏田推开夫君的手,防止他再下一城:“聊点其他事。”
鸣人抚摸妻子的白肚:“聊甚么?”
“最近博人开始不跟我一起洗澡了。”
“哈哈哈,孩子总会长大的,他害羞了...痛痛痛!”
“不会!那孩子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我是他的母亲。”
“是我説错!是我错了!”
如是者,他俩游山玩水一整天,最后在回程的雷车上,干了一番。
“明早鸣人君要上班,乖乖给我去睡!”
“没问题,可是雏田要生娃便要在午饭时...”
“我懂的,木叶有那一处地方是我们没作过爱?”
根,开始行动了。
========================================================================翌日早上,鸣人出门上班走远了,漩涡家的门铃响起来。
“一定是博人跟向日葵回来了。”
雏田身穿居家服,儘管只是朴素的打扮亦难掩她的美感。
开了这一扇门,从此直堕地狱,受尽凌辱。
“啊,原来是鹿丸来了,你跟后面的女忍找我所为何事?”
鹿丸示意众女忍绕到雏田身后,包围她。
雏田厉声喝道:“你这是甚么意思?”
鹿丸用影子束缚术定住雏田:“抱歉了,有事要找妳到木叶警备部协助调查,放心,博人跟向日葵已派人妥善照顾,请妳合作。”
雏田身后的女忍掀起她的长裙,用手伸入内裤里搓弄。
“你们这算甚么意思?”
“别动气,只是採集样本回去检查。”
鹿丸解除影子束缚术,递上手铐:“请妳合作跟我们回去。”
雏田心有预感这趟一去,多半会是被诬衊定罪,可是火影夫人的沉重身份迫使她无法罔顾法纪,一旦出了差错,火影的地位也会受到损害。
雏田深呼吸,道:“我会跟你们去的,别上手铐,我不会逃的。还有鹿丸你别忘记我是享有特权的火影夫人,此辱我必会百倍送还。”
“真大的口气,快行!”
在木叶警备部内的审讯室,雏田双手反扣在椅后,双脚牢牢缚在椅脚。
女忍移开一直照射雏田的强光灯问道:“火影夫人妳涉嫌通姦罪、谋杀罪以及判国罪等,故现在拘押妳在木叶警备部受审。明白吗?”
雏田清楚回答:“我从没做过任何有损木叶利益的事情。”
“可是在昨日,大野木三郎尸首身旁发现多个含有妳dn的已使用过的保险套,”
“死亡时间是前天和昨天之间对吗?那段时间我和夫君待在鹿角旅馆内,从未离开过。妳们大可以翻查旅馆的入住记录。”
女忍整理一下桌上的文件:“火影夫人妳应该清楚亲属间的供词因避免偏私的因由是不会被採立的,而且鹿角山属火影的私有地,妳大可更改馆内的入住记录,故也是无法成为物证的。”
“糟糕了,我没有其他不在场证据!”
“反之会议记录表明,大野木三郎曾邀请妳前往酒店,而且妳们曾单独留在会议室约十分钟,这段时间的会议记录是空白的,再加上酒店的访客簿上留下日向家的印章,另外在大野木三郎的房间内亦发现日向家的当家信印。妳又会如何解释?”
雏田试图挣开束缚,她喊道:“荒谬!单靠物证就将我带到这儿羞辱我,分明是在胡闹,根本不能入罪!”
女忍诡笑道:“真是抱歉呢,酒店的男服务员供词中提及妳的出现,而且火影夫人还曾在房务室跟他作爱。同样大街上的村民供词中也一致提及妳曾走向木叶酒店,加上木叶潜伏在岩忍村的探子回报,近日村内出现木叶独有的技术,看来是妳流出的。”
“甚么?不妙,我完全堕入他们的圈套中!”
女忍示意动手:“看来人证物证俱在,火影夫人,是时候换个地方继续谈下去。”
雏田旋即被塞上口枷,身上衣服全被扒光,换上灰色的粗布囚衣。
女忍拉起栓在雏田颈上的铁项圈:“提醒妳,愈是反抗,待会罪名愈重。”
“到底有多少人在谋划这次事件?”
在木叶法院内,雏田失地听着法官与控方律师的交谈。
她身上只有一件破抺布似的灰色的粗布囚衣,高耸的乳房撑起囚衣,露出洁白的大腿。
雏田不仅双手铐上手铐,双脚更锁上沉重的脚镣,而且戴上口枷,因嘴巴不能闭上,唾液不断流出,弄湿囚衣,几乎能看见囚服下硕乳的大致形状。
她的颈上戴着铁项圈,圈上有一道铁链连住牆上。
不用细想,雏田也能知道罪成的后果,一旦罪成,最低起点也是死刑。
未几,法官颁下判词:“漩涡雏田通姦罪、谋杀罪以及判国罪罪成,由于死者为他国人士故只判监三年,另外犯人即时充公其财产并丧失个人公民权,终生为妓,此为通姦罪判刑。最后因判国罪桉情严重,加上犯人贵为火影夫人,知法犯法!判处死刑!”
听到判决后雏田几近吓到失禁,她拼命试图喊出声来。
“除下她的口枷,看看她想説甚么。”
法官説道。
除下口枷的雏田,口吃道:“我...我...用...要用...木叶法的...注例...”
“是那条免除刑责注例,没问题,由明天起计妳有一个月时间,本席宣判漩涡雏田所有判刑缓期执行,其妓女身份依旧不变,退庭!”
“走吧,火影夫人。妳还有许多事情未办的。”
女忍解开雏田的一切束缚,使用瞬身术与其一同前往木叶医院内专为犯人设立的房间。
雏田站在房间的中央,身旁除了有几名负责看守的女忍外,还有一名充当医生的根成员。
“虽然戴着面具,但是我肯定他是男人!”
男医戴上医护用的即弃手套道:“脱掉衣服,走上前来。”
雏田紧紧捂着身子,不遵从男医指示。
他见状即説:“不愿意的话,将视为违抗法院命令,届时妳将会被送入监狱,以淫妇的标准收押。”
雏田只好脱下囚衣走上前来,出乎意料地没有受到其他羞辱,男医只是机械式地完成他的工作。
雏田的手指与脚指都沾上油墨印在白纸上,留下指模。
其后男医分别在她的硕乳和阴户上涂上油墨,照样压在白纸上,留下身体拓印。
“就是这么简单?”
雏田不禁问道。
“对,因为现在妳是以软禁方式收押,还馀下一道工序,撑开妳的阴唇。”
雏田照办,直至看见锌盘上的器具。
“这是宫内节育器,放进去后妳只有0.00003%机会受孕,而且只有通过高级的医疗忍术才能取出。”
“就连一丝生机都要失去,我到底还有甚么办法?”
“成了,出去。”
语毕,失的雏田被众女忍拖出去清洗身体,当清醒之时已发觉自己站在漩涡家门前。
鹿丸正在讲解大致上的软禁方式:首先漩涡家的四周房屋住户改为根来众成员作看守之用,其次漩涡家中设有极大量的监视器及窃听器,其所录资料会即时传送至木叶警备部中,最后是每次漩涡雏田外出均需戴上电子脚镣。
讲解完毕后鹿丸将雏田推进屋内锁上大门。
“白眼!”
雏田迅速看遍全屋。
“监视器几乎将全屋都监控下来,只有浴室和厕所没有监视器,然而窃听器却遍佈全屋,看来他们已经有万全准备来对付我。”
雏田拿好更换的衣服走进浴室。
“鸣人君。”
雏田脱掉衣服,扭开莲蓬头开关,顿时浴室充满水气。
“时间有限,雏田快点靠在牆上。”
雏田配合着丈夫的节奏,尽最大努力榨出精液。
一个月内怀孕,是雏田免罪唯一的方法。
短短三分钟,鸣人已泄了四次。
“唔唔...嗯嗯嗯——再来,鸣人君。”
没有前戏,尽是硬生生的抽插。
鸣人将下身挺进妻子美穴的深处,精液自阴户中流出。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十二分钟,雏田。”
雏田感受着夫君逐渐疲软的肉棒,流下泪水:“量少了很多,他们对你干了甚么过份的事情?”
鸣人抓紧雏田的大奶,忘我地抽插着:“相比起妳所受的屈辱,我没事。”
“抱歉,我要走了。”
雏田紧抱夫君:“我会坚持下去的,鸣人君不用担心我。”
鸣人使出瞬身术,在浴室中消失。
雏田望向牆上用精液所写的字句道:“你们这群魔鬼,我会来复仇的!”
快逃!我会想办法帮助雏田!他们目标是摧段木叶!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