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房,唐林又开始对许雪诺毛手毛脚的,许雪诺怕被爸爸看到,就直接跑出了客房。
让在散发出阳光清香的软床上,唐林的精头渐渐恢复,觉得这样子干躺着实在是无聊,他便想在许家大宅随便逛逛,这地方这么的大,又有点秘,与高乐乐的古堡有得一拼,唐林不乘此机会逛逛实在是一种浪费。
想就要做,所以唐林立马从床上跳起,伸了个懒腰,有点像做贼似的轻轻拉开门,鬼鬼祟祟的,却又想起自己是客人,胸膛顿时挺得很直,大步跨出,又变做小步,慢慢走着,脚步踩得很轻,确实有点像做贼。
“妈的,真有做贼的潜质!”唐林骂了自己一句就走向客厅,那里可谓是豪宅的每条走道交接点,也算是唐林的起点吧。
本以为许常德和沈珏玉已经休息了,却还听到他们在谈话,双方语气都有点重。
“珏玉,我不想提起那件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见你就想起那件事,让我觉得你真的好脏,”许常德握紧拳头道。
“常德,可我真的守身如玉,绝对没有做过,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沈珏玉呜咽道,都快哭出来了。
“都快二十年了,我都没有相信过你,甚至有时还怀疑诺诺是不是我亲身的,见她乖巧伶俐,我也不想那么多了,珏玉,反正我几乎都呆在北京,你要对我不忠,我也不会知道,只是希望你能教好诺诺,别让她学坏了。
第一眼看到唐林,我以为他很风流,怕女儿被他骗,接触下来,才发觉他其实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男人,值得诺诺托付终身。
”“常德,你说话越来越难听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有诺诺,我都已经与你离婚了,每次你回来就是我最不开心的日子,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有色眼镜看我!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沈珏玉哭道。
“你别这么大声,我不想诺诺听到,”许常德语气略微放缓了,“其实呢,这和我的成长背景有关——”“你别说了,我听过不下一百次,我不想再听!”“好吧,好吧,我也懒得说了,咱们和平相处,过两天我就回北京,行了吧?”许常德站起身,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转身离开。
靠在拐角墙壁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唐林很是疑惑,难道许常德知道自己操了他老婆?唐林打了个冷颤,都觉得许常德拿着一把枪顶在自己脑门上。
见许常德已经走远,唐林便走出去。
“怎么了?”唐林走向沈珏玉,见她捂着脸,浑身抽搐,就知道她可能哭了,看来不管沈珏玉是不是女法官,终究还是个女人,总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听到唐林的声音,沈珏玉忙擦着眼泪,强装笑意,说道:“没什么,只是沙子跑进眼里,有点扎人,”沈珏玉双眼哭红,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止不住。
“我怎么看许常德也长得不像沙子,”唐林一语道破。
“真的没事,”沈珏玉站起身走向自己房间。
看着已经走上楼梯的沈珏玉,而是想知道许常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