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渊与焄緁初到澳洲时,就有很多同学询问他们的关系,毕竟男帅女娇,自是引得许多注意。
面对同学的缠问,焄緁都只是傻笑带过,主要也是因为她英文对话能力不好,同学的连珠炮追问,她常是有听没有懂。
而若渊的回答几乎都是,「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全都推给了焄緁。
焄緁只会尴尬傻笑,根本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大家看这两人同进同出的,举止亲昵,就把他们俩归类为男女朋友了。
当同学问焄緁有关于若渊的行踪时,常把「男朋友」三字直接代入。
譬如:
「你男朋友在哪?」
「我有事要找你男朋友……」
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焄緁下意识就会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但是当人家问「为什么」的时候,她又没有办法解释,最后只好默认了。
好憋屈……但又好像没那么委屈。
她自己都搞不太懂了。
若渊张开眼时,就看到焄緁正以复杂的色望着他,他投以疑问的一瞥,焄緁立刻别开眼,看向别处,脸上升起怪异的赧色。
她在想什么怪的事情了?
若渊肘靠着浴缸上缘托着腮,伸过脚来,脚掌贴上焄緁的腿心。
焄緁惊喘一声,握住他的脚踝,「脚很脏耶!」
「我洗过了。」若渊嘴角扬着轻浅的笑意,脚拇指推入粉色的肉缝,狎玩尚肿胀的阴蒂。
「喂——」刚刚身体才欢爱过一回,挺敏感,他脚这一弄,就有感觉了。